世界,那么近:一个武汉的春节,把病毒传到千里之外;世界又那么远:那些闭上眼睛睡一觉能到达的彼岸,或者看个电影就能抵达的度假村一时间只是在手机里翻翻的美图!灾难说来就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于人类,天灾也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斗争,似乎以一种无声的方式提醒着人们与这个世界的相处方式。当瘟疫猝不及防来袭之时,熟悉的世界瞬间变得陌生,仿佛每个角落都潜伏着杀机。
停泊在横滨的钻石公主号敌不过冠状病毒女王的魔爪,任由这场原本浪漫轻松的春节海上游变成一场无解的死亡游戏。有人比喻“钻石公主号”是21世纪的铁达尼号,在我看来,这种慢性自杀更为惊悚恐怖,因为漫长的等待让正常人在浩瀚大海上无处可逃。病毒弥漫在空气里,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就算个体很小心,不知道同伴或家人是否已经被传染,然后自己的命运何去何从立刻告急……而船上稀缺的医疗资源更让人恐慌绝望。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当瘟疫猝不及防来袭之时,熟悉的世界瞬间变得陌生,仿佛每个角落都潜伏着杀机。
很多疫情的死亡率触目惊心,不亚于世界大战,每个疫情最终是如何结束的,可能都不同。有些肆虐很久,有些随着季节的变化而无疾而终。而没被感染的人群除了隔离措施到位,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超强的自身抵抗力。
拿破仑亲自到达瘟疫的现场,发表演讲,慰问士兵,他冒着被传染的危险,和士兵交谈,安慰他们,鼓舞了士气,最主要也用实际行动有力摧毁了关于他不顾一切烧死染病军人的谣言。
世界,真的变得很遥远,即便能去,回来也要隔离,一个小小的病菌让世界变回从前,而互联网上真真假假的照片和消息,看得让人心烦,关了也罢。少出门,少聚会,看书喝茶,休息一下,与自己相处!
1720年,法国城市马赛遭逢瘟疫侵袭,也是18世纪初欧洲最严重的瘟疫之一,并且是一场典型的人祸。据说当时第一个病例出现在前往马赛的商船上,一位土耳其乘客突然暴毙,随后船员和医生也传染身亡。
同样惊恐绝望的当然还有武汉!
这个上个月对于多数新加坡人还非常陌生的城市,一下被人铭记!不是因为她辛亥革命武昌起义一声枪响的重要历史时刻,也不是因为“天下江山第一楼”的名胜古迹黄鹤楼,或是唐朝诗人崔颢的千古绝句:
持续一个多月的疫情,让我们联想到千百年来,贯穿人类历史的种种天灾。它们所带来的疾病,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瘟疫。历史上那些悲惨性的瘟疫灾难,是我们无法忽视和逃避的伤痛记忆。人类的文明也借艺术之手,生动形象地记录了那些死亡和毁灭的悲惨瞬间。欧洲的历史上曾经发生过非常多次的瘟疫,而在他们很多的美术博物馆里,那弥漫着悲哀气息的绘画,穿越时间与空间,不寒而栗。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沧浪诗话》曾经评价曰:唐人七言律诗,当以崔颢《黄鹤楼》为第一!……而如今,武汉什么都显得不重要了,恰恰是这个冠病19,让本是中国中心枢纽的城市永远地蒙上瘟疫的标签。
而拿破仑远征埃及时,委托新古典主义画家安托万·让·格罗所做的《拿破仑视察雅法的黑死病军人》记录了当时的著名事件,拿破仑军队在雅法(以色列)遭遇黑死病的侵袭。
原本马赛下令隔绝,但船上运载着成批运来的货物,急功近利的商人舍不得到手的进口货物,买通海关人员取消隔离令,硬将死亡之船靠岸。结果可想而知,瘟疫在市区大面积蔓延,医院完全无法因为大量人涌入而医治病患,成千上万的尸体在街头堆积如山。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