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60年代,力匡在《南洋商报·商余》以枚建的笔名写《梅庐琐语》专栏,每篇文章几百字。那时力匡头脑灵活,功力犹在,文章颇有可读之处。陈朗受力匡的影响,在《星洲日报》开一个档口,写《椰林琐语》,据说颇受欢迎。后来,我常和陈朗开玩笑,说他和力匡是一时瑜亮,他听了颇为受用,很高兴。
陈朗脾气温和,既不会月旦人物,也不爱争论是非。只是有一次,和Y某人口角,他气得满脸通红。我笑他“破功”了。
陈朗的钢笔字工整,据说70年代教育部剑桥水准的试卷考题,都是他一笔一划书写的,不过我没有向他求证。后来电脑普及,他再也不必有书写之苦。
陈朗工余的“嗜好”,是替出版社编写儿童读物和学生作业,我想他在这方面赚了不少钱。他的另一个爱好是拉老虎机,他在这方面对我国政府的税收是有贡献的。
新华作家陈朗(陈如信)于2019年12月病逝。
陈朗甚少参加文艺界的活动,后来有一年突然加入锡山文艺协会,还帮忙主编《锡山文艺》。我觉得很奇怪,不过没有问他原因。
我第一次“见到”陈如信是在1965年,那时读南大一年级。一天,我从宿舍走向餐厅,突然有人高喊“陈如信”,前面远处有一个瘦小的人影,举手摇一摇。我看不见他的脸,不过我知道他就是陈如信。真正认识他是在1983年我进入教育部,变成他的同事。
陈如信的笔名除了陈朗外,还有陈若杏、狄莎,著有《好人好事》《红豆相思》《金色年华》(郑昭荣、岳秋、陈朗、林昉等人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