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脚通往福康宁公园山丘的入口处不少,这些主要入口处都设有一字排开用英文字母拼写的福康宁公园(Fort Canning Park)字样。我看到的最大公园标志,就立在里峇峇利路巴士车站后方。当天早晨光线正好,光影投射在字样上,从车站旁的天桥上取景,角度煞是好看。
这里有个入口,可以通过人行隧道通向公园的天井打卡点。从旁边的停车场拾级而上,便是福康宁酒店。这里到处青葱翠绿,环境幽静,大厅、餐馆和泳池等,都是取景佳选。
与新加坡管理大学毗邻,位于史丹福路的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建于1887年,为新加坡最大、最古老的博物馆。经过多次整修,百年建筑如今结合新科技,让参观者通过视觉、听觉与触觉,了解新加坡历史。
首先被法律学院的红色雕像吸引,其旁边草坪上的粉色几何型童趣装饰品,柔和了法学院给人冷峻严肃的气氛。
福康宁酒店
除了最大公园字样,这个入口处的石阶由红砖砌成,拾级而上,不要忘了欣赏这里的雕花木栏杆扶手。雕花花纹充满婆罗洲风格,在青葱翠绿的环境中,增添一抹古色古香的美感,同时点出岛屿700年前曾经历马来王朝的背景。
朱比丽花园(Jubilee Park)就在福康宁地铁站A出口。当日适逢本地国际学校假期,一群外籍学生、家长和导师,分组集合在一个角落,准备参加各种假日户外活动。
回首当天走过的路段,我的思绪飞快地翻转,也许,我经过的某个转角,书中的山尼拉乌他玛王子、莱佛士、克里门梭门等历史人物,也曾经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
这个建于1908年的建筑,前身为禧街消防局,1950年易名为中央消防局。新加坡早年的房屋以易燃木料为主,一般家庭夜里点油灯,并燃烧木材烹煮三餐,容易发生火灾,消防局的任务以救火为主。1989年,消防与民防服务合体,1992年改名为新加坡民防部队,负责救火与各类灾难拯救工作。
从旧禧街警察局越过马路走向新加坡河畔。站在哥里门桥上俯瞰行人与脚踏车在晨光步道上穿梭。河口上方的克拉码头,有由仓库群改装成的商店、餐馆和酒吧。冠病疫情之前,这里夜间天天热闹不已。
新加坡管理大学
一条汽车隧道隔开法学院与学生活动中心,在学生食堂边有个电动扶梯,早上7时半至晚上9时,把游人轻松送上福康宁公园。这个入口处,也设有公园标志。
亚美尼亚教堂建于1835年,与民防博物馆隔着哥里门街与禧街的交界处,是新加坡历史最悠久的教堂之一。在阳光照射下,无论是投影在简约白色建筑上的植物图案,或是铁栏杆的倒影,还是十字架雕像,甚至是坐在门廊边的小天使,都是不错的摄影题材。
以前游公园,多数是开车进入山丘。这次以徒步的方式,把市区的路名看了个仔细。从里峇峇利路,转入禧街;经过哥里门街、康宁坡(Canning Rise)、福康宁连路、史丹福路、槟榔路、乌节路与明古连路四大街道交界处,进入福康宁路,再远望克里门梭道,最后回到里峇峇利路。
旧禧街警察局
克拉码头
那天经过,刚好看见工人在粉刷窗户,他们把身子悬挂在窗外,为一扇扇窗户上色的画面,难得一见。其正门口对面,便是新加坡河与克拉码头,后面则是福康宁公园,建筑的右侧有一公园入口标志和石阶。
公园雕花木栅
这条路,记载了马来王朝、英殖民地及日治时期的篇章,更是新加坡早期建国的缩影。
国家博物馆
以里峇峇利路作为徒步的起点与终点,沿着占地18公顷的福康宁公园山脚绕一圈,全长大约3.5公里。在三个多小时里,慢慢走,慢慢看,慢慢拍照。算一算,也仅走了将近6000步而已。
直到1984年,外国学者从福康宁山挖出的1300年期间的屋瓦,以及迁坟时发现的马来王朝遗物,才寻回岛屿与700年前马来王朝的关系。国家博物馆在2004年和2014年分别展出“新加坡拉:700年”,掀开我国的远古历史。
继续往前走,在里峇峇利路、禧街、余东旋街交界处,便是叫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视线的彩窗建筑——旧禧街警察局,也是如今的通讯及新闻部所在。
下错地铁站,3月的一个早晨,我来到福康宁公园(Fort Canning Park)山脚。
沿着禧街步行,则可看到竖立在建筑左侧的消防员救火英姿的雕像。雕像旁就是博物馆入口,经常可见年轻家长带小孩前来参观,了解从殖民时期的消防水车,到今日的最新科技,以及防范火灾的常识。
每次到国外旅行,我都喜爱参观当地的大学。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建校已经20年的城中大学。
目前这里是市区山脚最夯的打卡点之一,拍摄这座建筑的最佳时间是在早上,最佳取景角度有两处:从新加坡河桥头的交通灯附近,以及禧街对面的巴士车站。访客可进入中庭观看艺术雕塑和表演活动,或者在建筑走道阅读叙述禧街旧日景物的文字和图片说明。
穿梭行政与博物馆区
那一刻,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市区山脚有多大?徒步一圈要多久?会经过哪些街道?能看见多少历史建筑?可以拍到什么照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毅然迈开脚步前去寻找答案。
这座楼高六层,建于1934年的新古典主义风格建筑,设有972扇窗,整齐有序并漆上七彩斑斓的颜色。这里曾是岛国最大的政府建筑,由于位置优越,英殖民年代与日据时期,皆曾经被当成行政机构。1998年被列为国家古迹。
走着走着,感觉自己仿佛走在一条谱写新加坡兴邦建国的历史长诗里。
也许很多人对我国的亚美尼亚族群不太熟悉,不过如果提起新加坡国花卓锦万黛兰的培植者埃格尼斯·卓锦(Agnes Joaqium)、莱佛士酒店创办人沙奇兄弟(Sarkies Brothers)等,大家也许就会有印象,他们都是亚美尼亚人,是个人数不多但对我国的影响力不小的族群。
国家博物馆前交通灯路口,是通往槟榔路与乌节路的起点。
步出滨海市区线(Downtown Line)福康宁站A出口,阳光明媚,当下决定将错就错,既来之则安之。
沿着福康宁山脚绕一圈,走过新加坡行政区、博物馆区,看历史建筑、百年教堂,新加坡河岸风光,以及充满朝气的大学校园。
脚步自由,心就快乐;心开了,视界也就随之宽广豁达。
山脚下寻幽探秘
哥里门街
福康宁山脚徒步10大看点
这次徒步,我没有进入博物馆参观,而是以寻觅景物拍摄的角度为出发点,聚焦市区山脚路段与建筑。
博物馆的拱形红门与红白相间的柱子,相映成趣,从对面的福南商场看过来,可以将整座大楼收入镜头中。
一路上,将朱比丽花园、旧禧街警察局、克拉码头、民防博物馆、福南商场、亚美尼亚教堂、新加坡集邮馆、新加坡国家档案馆、婚姻注册局、土生文化馆、新加坡管理大学、新加坡国家博物馆、卫理公会卫斯理教堂、基督教女青年会、福康宁酒店、新加坡红十字会等知名景点尽收眼帘。
由于这次徒步的目的地不是公园,我过门不入,从婚姻注册局入口处往下坡路走,经过正在整修的土生文化馆,特地绕过去看一眼位于亚美尼亚街,不久前宣布将于7月永久关闭的电力站艺术之家,才来到新加坡管理大学法律学院大楼。
山脚下绕一圈,走过新加坡行政区,看到许多历史建筑文物;途经曾牵动国家经济命脉的新加坡河畔,绕过百年教堂,穿梭文化博物馆区,还逛了充满朝气与艺术气息的大学校园。
位于亚美尼亚教堂与民防博物馆之间的哥里门街,是为纪念哥里门的贡献。超短的街道连接康宁坡,左侧有新加坡集邮馆与新加坡国家档案馆。上坡路有个进入公园的阶梯,也有车道可通往婚姻注册局。
三小时走6000步
市区路名看仔细
长久以来,当我们回顾新加坡历史,最熟悉的是山尼拉乌他玛王子看见岛上的狮子,将小渔村命名为“新加坡拉”,也就是狮子城的故事。此外,还有1819年英国人莱佛士发现了新加坡,并加以开发的英殖民地时代,以及日军入侵的三年零八个月的日据时期。
沿河畔堤岸而建的低矮百年仓库建筑,屋顶红瓦鲜艳,外墙色彩缤纷,与周围的高楼形成强烈对比。夜间灯火璀璨,倒影映照新加坡河面,每当载着游客的水上德士经过,船尾划出一条美丽弧线,成为摄影人捕捉的画面。
朱比丽花园有一抽象文字雕塑,园里放置银色秋千、沙地溜滑梯等儿童游乐设施。左前方可以看见旧国家剧场的菱形标志竖立在不远处。这里有四个通往山丘公园的石阶与小径。因为没打算上山,我抬头望向山腰,富有地标性色彩的福康宁公园木栏栅清楚可见。
民防博物馆
沿着福康宁路斜坡往上走,左侧为卫理公会卫斯理教堂,右边是基督教女青年会。再往前行,基督教青年会、新加坡红十字会等建筑,都是值得拍摄的建筑。
置身不期而遇的景点,是前方某种能量在牵引。这一次下错车,让我重温了我国的历史,对市区景观有了更深的认识,拍到许多一直想拍的镜头。
旧禧街警察局的公园入口,便是民防博物馆。
话说莱佛士登陆新加坡后,委任建筑师乔治哥里门(George Coleman)负责规划岛屿的城市建设,分布在行政区的许多英殖民时期建筑,例如建于1827年的旧国会大厦与亚美尼亚教堂,皆出自哥里门之手,奠下我国古典建筑的基础。这些建筑目前已被列为受保留的国家古迹。
朱比丽花园
新加坡国家博物馆除了前门壮观堂皇,其背面对着福康宁公园,写着博物馆的巨型英文字母,草坪放置两个雕塑艺术品,无论晨间或午后,光影斑斓,是不可错过的拍摄地点。
亚美尼亚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