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里滑铁卢街的矮墙,各具姿态,最是教人喜爱——沿街的几栋保留小楼,几乎每一栋都带着矮墙,最矮的那道墙只到腰际,看来当年不为防贼,也不为遮挡视线,只为跟街道划条分界线吧。
相比之下,狮城的墙多是短短的,鲜见有“走不完”的长墙高墙;狮城的墙,也多是矮矮的,常见的一类是宅院围墙。
从乌节路到美芝路,沿途教堂和酒店的素色矮墙,成了这一路的风景,不知你又可曾留意?素色的墙,自带一份宁静,在月夜下尤美。有时入夜后到乌节路,会顺道看看路灯下素墙上的影子。
到京都,我们喜欢去看墙。城中多是土砖墙,向街的墙面刷着简单白灰,日晒雨淋下,古朴却不败陋。墙多是围着大宅或寺院而建,一路伸延出去看不到头。用台湾作家舒国治的话说,路人傍着墙行走,可以走上好一阵,“似永远走之不尽”。
近年时兴给旧建筑上色,粉红、深蓝、浅绿、鹅黄;或在墙上画画,怀旧画一画就停不下来,只可惜一片好墙,有时就成了隐透着躁动的五彩画板。
城中矮墙多是旧城留下,到了今天,每一面都是城中的一道景致。这样的城中小景其实不少,惟多藏在新城设计当中。正是这般新里掺旧、旧中藏新的心思,城中小景尤为诱人,也特别耐看。
在狮城,我们也常去看墙,对它同样有种莫名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