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知道喜爱篮球运动的孙子,买了个售价70元的新篮球时,我“哇”地喊出了声。

想当年,住家外大榕树下有个以几个大小木箱叠成的简陋咖啡摊,每逢朋友来访时,会相约到那儿各叫杯一角钱(没加奶)的咖啡坐下闲聊。聊久肚子饿了,便走到靠近路口一个卖面食的小贩摊位,分别叫碗两角钱的鱼丸汤或一碗三角钱的面薄。

偶尔有点余钱想宠宠一下自己时,搭一趟从“起步”五分钱到终点两角半的巴士,到坡底(市区)看一场入门票五角钱的电影,散场后到电影院外侧边小巷,叫盘两角钱叉烧饭,以及两角钱一瓶汽水,解饥解渴。

有时,也会走到一摊卖炒粿条的,叫盘香喷喷未吃就先垂涎,只卖两角钱(无加蛋或蚶)的炒粿条充饥。

从这里又让我回想起当时的日常饮食和其他花费今非昔比的“乐趣”。

回想到当年因各种因素促成币值与物价跟现在的差异,不禁让我联想起《五块钱》这首老歌,真是感触良多。

除了上述那些,上世纪50年代如要与人以书信交往,信封上只要贴上一分钱的邮票,把信投进那全红色英式邮筒即可。

上世纪50年代,年轻的我也是篮球爱好者,至今我依然没忘,当年一个新篮球的售价是8块钱,而且每当篮球受损“漏风”时,便拿到脚踏车店花三角钱补一补再用。如今,买个新篮球就得付70元,这与我当年每月一百零头的收入,差距少过一半,怎不叫我叹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