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加坡,我把照片给了一位当政府领导的声乐学生观看,不久就看到针对从那小岛回到国境的国人,实施验尿的政策出炉。

终于有一天,我带着学生一行人,在省长的见证下,在省长官邸的广场上,学生铺开了红色布条,我用中英文写上了一行大字,过后再把几个布条挂在游客下船的码头,挂在大路中央,同时把我们从新加坡反嗜毒协会带去的海报张贴在各处显眼地方。然后,又到娼区的行政中心,官员已经将女孩召集起来。官员们先一轮训导,警告女孩不可以再吃摇头丸,最后,我以这次反嗜毒活动的发起人的身份发言。我用简单的马来语对她们说:“你们在这里工作很辛苦,要照顾好自己,因为你们的父母等着你们回家,你们都是父母亲最心爱的宝贝 ,Jangan Mati Di sini....”

古代长安妓,昔日巴莱娼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

知道巴莱,是因为80年代认识了一位来自那里的朋友,他经常说起那年代的海上走私活动,小岛就是一个重要的接货站。那位朋友英年早逝,我常怀念。

这人折了那人攀,

几个月前,我重返巴莱岛与拉迪夫校长会面,他在那小岛上新建了一所加里汶大学,听说这个昔日的男人纵欲之岛,如今多了来自周边各岛的学生,也多了家庭游客,虽然没有过去那样,因为“娼盛”而“繁荣”,也算是洗尽铅华从了良。岛民虽然面对经济重组,日子有些难过,但也活得体面,地方也陆续吸引正当的外资。

对了,那挂满小岛的布条上写着“不要毒害我们的孩子 !”

离开新加坡不远的地方,有个叫巴莱的印尼小岛,小岛上有个数百女孩的娼区。回忆起十几年前,我曾带领学生到娼区参观,并且和那里的女孩们开讲。

抱着好奇与缅怀故交,我独自前往小岛,通过下榻酒店的总经理,认识了当地记者协会和红十字协会的负责人。他们带我游遍了小岛,当然也没错过那个传说中的娼区。那是一个进出需缴费,而有官员守护的封闭地区,盖满了一两百间娼寮,每间屋子有七八间房。此外 ,还有个行政中心,有医生定期为女孩们检查。

《望江南·莫攀我》是一首敦煌曲子词,唐代作品,作者无名氏,内容写青楼女子对随意玩弄她们的男性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攀花莫折花,书香代花香。

从他们那里了解到,这里的女孩经常会因为人客以金钱利诱,要求女孩陪他们吃摇头丸,有些女孩接二连三,天天陪客摇头,把命给摇掉。

恩爱一时间。

我是曲江临池柳,

时隔多年,难忘那时女孩们的眼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