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政策制定者无论有多丰富的从政经验,在高度凝聚的团队里最常见的弊端是群体思维(groupthink),决定和事实证据如何的不合理,都会有办法自圆其说的将其决定合理化,浪费了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的“人多好办事”原意。群体思维的成因理论很多,简化了就是老生常谈的自负,过度自信,高傲,和阴谋论。
傍晚依然故我的在人烟稀少的跑步径上慢跑,蓝牙耳机里遥远家乡的晚间音乐节目是冥想和现实最坚固的防火墙。远处的地铁站传来一阵阵的喧嚷声,高呼着一些无意识的口号,模模糊糊仿佛金庸笔下鹿鼎记里的“洪福齐天、仙福永享、文武仁圣”,伴随着绿色激光笔的照射。这种近乎仪式的群体迷幻出神状态有不少科学的研究,包括节拍,旋律,和声,是远古人类遗留在细胞里的基因,就算受的教育再高,没有强烈有意识的超我(superego)脑袋去自我控制,只能盲从,昵称古代神乎其技湘西茅山赶尸术。
上天创造出人类,给予了人类一个思维细腻的脑袋,也给了人类一个充满瑕疵的软件,和动物比较人类可能是万物之灵,如果没有修补软件,人脑和将来的人工智能相比,或许言过其实,不堪一击。(传自香港)
撇开迷信和传说。1970年津巴多(Zimbardo)在社会心理学对团体活动如何影响个人有比较详细的研究。团体活动里个人的去个性化(deindividuation)最常见的的球迷流氓行径(hooliganism)现象,在英国的足球界颇负盛名,示威个人混入或隐匿在群体中的集体行为被错误模糊认为不必负个人责任。如果戴上面罩不能作为特定的个体被辨认出来,更加强产生深度错觉以为违法行动的责任是分散为集体的,只有在被逮捕或被袭击时才会发现;所谓的“兄弟”,其实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非病理幻觉,有些路,无论是阳关大道还是独木桥,最终只能自己走。
香港的国庆日没有庆祝节目,有的只是一场场无谓,无目的,纯发泄的活动。
新闻的画面看似触目惊心,其实慢慢的有了规律,代表不同立场的报章从吸引眼球和点击率的角度各取所需的报道,真理抛两旁,仿佛毁灭之神湿婆在发功。本着六祖慧能风动幡动心动的意念,没有特意去改变生活的常规,一早出门,晨光中只见清洁工友和女工通宵达旦还在默默打扫的身影,清理电视里形容满目疮痍充满纵容的街道。现实里没有所谓哈利波特指挥魔杖的神乎其技,有的只是一班拿最低工资的基层工人披星戴月辛劳为市民开出一条大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