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从1919年就开启《带胡须和签名“L.H.O.O.Q.”》的系列戏仿恶搞创作,画中的蒙娜丽莎,长了两撇土耳奇式黑黝黝的小胡子,数目还不只一两件。旨在破坏、毁损女主角的神秘与高贵气质。简直是“辣手摧花”大魔手。
抄来抄去,何止孙悟空七十二变!其中就有法国达达主义(Dadaism )的杜尚(Marcel Duchamp)和超现实主义的萨尔瓦多·达利(Salvador Dali),以及对中国波普艺术有大影响的美国艺术家安迪·沃荷(Andy Warhol)及曾访问过新加坡的哥伦比亚画家、名声和魔幻现实主义文学作家等同的博特罗(Botero)。
美国有家专门收藏、收购戏仿之作的私立美术馆,名叫“糟糕艺术博物馆”(Museum of Bad Art),其中就藏有蒙娜丽莎的作品。
从后来的许多《蒙》画的戏仿之作中,我们可以从脏乱失序落差中欣赏到正统、经典外,同一母题的作品。
处理的政客、明星、皇室中人、艺术家和作家为数不少。拍摄达利的作品之前,达利已主动提出要以蒙娜丽莎合体的要求,摄影采取了后期拼贴和暗房合成的方式完成。
今天来说,祖师奶奶蒙娜丽莎,流量偶像戏作仿作恶搞不疲劳,就算技法赢不了原作。“笑果”还是不缺。其中例子多不胜数,还不乏名家手笔。天下画作一大抄,以她为最。
现在是:有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采用摄影的蒙太奇手法,把他有名的两撇指天椒神胡形象和抓满了银币的手部,一起移花接木,女版处理,安装在万人迷蒙娜丽莎身上。
奇怪的是:为何画家不“弃宗忘祖”,脚踏实地搞原创,以致做了达芬奇的徒子徒孙?一来,当然是达芬奇的作品笼罩力巨大,一进去,很难出离;二来,经典没有设下天罗地网的版权生死大限,导致仿作五湖四海;三来,也不排除,后来者有打倒权威的意图和用心;四来,反正走正路敌不过元祖达芬奇,黑手黑心,出奇制胜,较有把握。因此才不小心又为《蒙》作群组,添加一幅新作。
不是说,画家、艺术家一定要有自我创造的精神和特色吗?依样画葫芦的陈陈相因做法,会为人所不齿。但也难说。很多人就喜欢“拿现成”的来胡编乱造,乐此不疲,戏作炒作恶搞无数,而且还因此借力、套取改换完成,留下了画名。
论到20世纪最大胆、最前卫的恶整、胡搞怪杰,无疑是西班牙超现实主义大师萨尔瓦多·达利。
他喜欢把所画人物,无限美化或丑化,达利曾花了十几年才完成《达利的蒙娜丽莎自画像》。
恶搞者菲利普·哈尔斯曼(Philippe Halsman ),是美国最著名的摄影大师级人马,人们认识他,因为他在拍摄人物肖像时,一向要求对方跳跃取镜。
其中有名的仿作,最早是俄罗斯建筑师出身的画家马列维奇(Malevich)的《遮盖下的蒙娜丽莎》,他是抽象几何主义大师,蒙女个个埋身在几何图形中。下来更有法国达达主义代表人物、20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家之一杜尚(Marcel Duchamp)。
情况正如我曾访过画了12岁胖版蒙娜丽莎的博特罗说的:”在艺术领域里,有创意,善思考,你一定会去加以丑化。艺术就是畸型。”他画的是他12岁亲生女儿的蒙娜丽莎。采用一贯手法,手下没有瘦人,把人物吹涨加胖不停手。
从后来的许多《蒙》画的戏仿之作中,我们可以从脏乱失序落差中欣赏到正统、经典外,同一母题的作品。何况有些画家也非泛泛之辈,证明了艺术不一定要个个达芬奇。奇芬达、芬达奇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