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我招待从香港和德国来新加坡旅游的朋友,因喝酒所以没开车。晚上11点前,我想找代驾但要等40分钟,Grab也多次叫不到,只好在滨海舫的德士站排队等德士。我们排在第二位,等了20分钟才轮到我们,结果上了红色车身的德士,司机询问我们去哪里,他说因他赶时间只去牛车水,而拒绝载我们回家。我的朋友觉得不可思议,拒绝下车,就这样僵持不下。司机警告会报警并且真的报警了,15分种后,警车来了。两个警察把我们当犯人一样,登记我们的身份证与护照号码、电话号码,并告诉我们司机有权不载我们。这是真的吗?

但愿日后新加坡地铁与德士的问题都能解决,到时我可能也可以放弃拥车了。

我建议政府应立法规定德士公司与私召车公司在繁忙时间要照顾公共利益,规定一定的车队数目不能用电召形式接客,而要照顾排队的乘客。也盼望交通警察或便衣执法人员加强对拒载司机的执法,不要让一小部分乘客不愉快的经历,影响了新加坡德士的整体形象,留下管理不到位的印象。

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原因何在?是德士太少吗?还是因为Grab等私召车的出现对传统德士造成了冲击,从而打击了传统德士的士气,影响了他们的生意,导致德士司机挑线路,以图增加收入,出现拒载情况?

(作者1990年从香港来新,从事房地产业,是新加坡香港商会会长。)

传统德士受到冲击

我多年来习惯自己开车,很少使用公共交通系统,比如地铁、巴士和德士。我公司在金融区,常听到同事抱怨常常等不到德士,或者繁忙时段等德士大排长龙,有时等上一个小时也不奇怪。朋友分享,一天晚上下大雨,从室内体育馆看完演唱会出来,等德士的队伍已经排到看不见尾,这个时候不管什么叫车软件都起不了作用,都是没有车或者等车时间超过一小时,车资也极高,因为需求太大。这个时候就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有钱也找不到德士。

在香港,德士牌照费很高,大部分都是自雇人士,服务态度与质素都很好,我从未有打不到德士的经历,所以在香港,Grab或Uber都不能占据市场或生存下去。我常进出新加坡机场,德士大哥常常都说排队一个多小时才能载到顾客,但Grab不用排队就能以更低的收费抢传统德士的生意,这公平吗?

最终我们妥协了,又多花了15分钟才电召到蓝色车身的德士。我们上车后把不愉快的经历告诉司机,他说这是不应该的,但常发生在红色车身的德士上。因蓝色德士公司对德士司机的要求比较高,这是我等一次听闻。老实说,我也很忙,根本无时间去投诉。怪不得新加坡人真的很喜欢投诉,因为不投诉就解决不了问题。

本地几大德士公司都有自己的应用(App),电召也很方便,加上Grab、Gojek等,算是有很多找车的选择,只有居住在本地的人才熟悉使用这些工具,在一些特殊地点例如乌节路、金融区和很多热门景点,特别是在上下班高峰期还是有找不到车的情况。本地人尚且如此,外来游客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游客只是来新加坡游玩几天,通常不太会坐巴士与地铁,所以他们非常依赖德士,加上没有这些电召App的账号,只能到指定地点排队等车,即使遇上任何不好的等车经历或者被拒载,也投诉无门。时过境迁,他们也许淡忘了这种不愉快的经历,但会对新加坡留下负面印象,对我国打造高效率智慧国,以及以吸引游客为目的的宗旨不利。

警员还打比方说,如果我们进了一家商店,店主不喜欢卖东西给我们,我们不能勉强店主卖。我们只能离开。我觉得从逻辑上讲,德士也算公共交通系统,与私人商店不一样。另外,德士司机说赶时间只去车程5分种的地方,不去需要20分钟的我的住家,但最终花了超过30分钟赶我们下车。我上车前确认车顶接客的灯是亮的,挡风玻璃窗前也没放“牛车水”,是我们四个人上车后他才问我去哪里。但警员说,有什么不满可去LTA投诉。

由此可见,虽然本地公共交通系统发达,但还是不够完善,还有很多进步空间,亦因不能满足国人的出行需求,所以即使新加坡拥车证价格与供车费用居高不下,买车的人还是趋之若鹜,因为这样可以减少出行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