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票难求是花踪常态。
悄悄将花踪宣传文案谱成了曲的陈徽崇老师将整个宽中合唱团挤进了讲堂两侧,在座谈会结束时唱起了来自对岸的《传灯》,接着,又令人惊艳地唱起了刚刚谱成的《花踪之歌》。飘洋过海,落地生根,开花结果都是吉隆坡花踪舞台上的激情节点,但唱成了歌就平静和缓许多。
文学奖及颁奖礼能办成这个高度,是《星洲日报》文教组三十多年来坚毅不移的耕耘成果,正如主题曲所唱:“静静开花,缓缓结果”。
首届花踪在吉隆坡天后宫举办后,《星洲日报》安排台湾大诗人痖弦及旅美作家於梨华等南来新山演讲,会场是宽柔中学空间不大的杨文富讲堂。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的双年“花踪文学奖”,打从20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便深具国际色彩。过后,更锦上添花的“世界华文文学大奖”,进一步奠定了它与国都文化殿堂的深切关系。
三十几年过去了,花踪颁奖礼首次南下,《花踪之歌》终于也如燕归来。初唱《花踪》的杨文富讲堂换成了新山地标的富力苏丹后歌剧院,陈徽崇的音乐厅大愿,注定就由这首歌的静静开花与缓缓结果来落款与钤印吧!
这回,花踪南下,一步便来到海峡北岸的富力公主湾苏丹后歌剧院,这也许是马华文学与新华文学隔岸相望的最短距离了。花踪17有个小副题:“文学——相望的两端”。难道,剧场外的海峡或百年长堤,是这趟文学南来的“远方”吗?
花踪离开首善之地吉隆坡令人意外,但南下新山,却又似乎顺理成章。
身为主题曲《花踪之歌》的作词人,我对花踪南来,是有“故人归来”的错置幻觉。
谁也料不到,今年的第十七届花踪颁奖礼,竟会移师南下,首次在新山举办。
且不说新山是近年许多花踪夺奖作家像许裕全、杨邦尼、牛油小生等的大后方,单是花踪奖座这件“花与乌”的铜雕艺术品,其创作者陈瑞献便是对岸新加坡的多元艺术大师。除中港台与太平洋彼岸,新华文学从来就是花踪评审的主要来源。
花踪颁奖礼,从首届开始,便是文学与文艺的孪生体。这些年来,花踪被誉为马华文学的奥斯卡,不但文学过节,也是马华演艺界最绚丽的歌舞聚乐。有时,花踪还请来国际知名的演艺界大咖,像上一届的台湾歌手胡德夫,便是一块大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