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向邻居打个招呼,说明要在矮墙上架起半米高的带刺铁网。经过这次的处理,到现在已经六个月过去,水獭再也没有出现了,总算战胜了水獭。

几周过去,在一个深夜外面下着大雨,我又听到盆栽植物掉入水中的声音,打开窗口一看,发现黑暗中有只小动物跳过一米高的篱笆,向水池方向前进。我大喊一声,小动物受惊动,迅速跳出篱笆,逃跑中还发出哗哗哗的叫声。这回确定了,吃掉鲤鱼的是水獭。

已经六个月过去了,家里水池里的四条鲤鱼依然健在。水獭没有再来捕吃鲤鱼。之前,在一个风高雨大的夜晚,我似乎在睡梦中听到房外传来风声、雨声和盆栽植物掉入水中的声音。第二天一早发现水池里的鲤鱼都不见了。因为最近听说邻居家里闯进了一只大约一米长的蜥蜴,我猜是这蜥蜴惹的祸。

于是,我又给水池添加了四条鲤鱼。然而,两三周后,同样的情况又发生,鲤鱼在半夜中被吃得一干二净。我依旧认为是蜥蜴吃掉的,因为在报上读到水獭一般只吃鱼身,会留下鱼头。一天,我到金文泰吃午餐,在附近的观赏鱼店逛了逛,就顺便买了四只鲤鱼回来。

为了防止水獭的再度“入侵”,我决定在篱笆上安装带尖刺的铁线,我想这回水獭应该无法爬跳过篱笆,可以安心再继续养鲤鱼。于是,我又再买了四只鲤鱼。几周过去了,以为这一次相安无事,想不到在一个深夜里,又听到室外有跳水声,第二天早上发现三只鲤鱼不翼而飞,只剩下一只受惊吓后躲在荷花盆的铁架下。原来这回水獭先进入右邻家,然后跳过我们之间一道一米高的矮墙,甚至把原先用来作为阻挡的两米高的鸡蛋花树都推倒了,这水獭也太聪明了。

想想水獭在本地出现不过是近年来的事。据说,目前在本地的水獭大约有近百只,分成几个家族在不同地区活动,我在环岛骑行时,时常在加冷河、新加坡河、滨海湾、碧山、班丹等地见到水獭,它们成群结伴在河流、草地上打滚、玩斗,总是吸引人们围观。我想到我家的水獭应该是属于班丹家族,这一群大约十只水獭也偶尔出现在西海岸公园和附近大水沟。为了生存,它们需要四处寻找食物,特别是活鱼,这是它们的主食。

水獭事件后,我养了四只鲤鱼,并增添了五条小只红头金鱼与一些热带鱼。看着几十只小热带鱼穿梭在水中的绿叶中,与小金鱼、大鲤鱼和谐共处,真令人开心。可是两周过去,突然发现小池里剩下三只小金鱼,猜想是被鲤鱼吃掉了。剩下的三只小金鱼似乎失去往日的神态,一直躲在水中植物的盆里,像是怕被鲤鱼发现,倒是那些小热带鱼,依旧是“快乐”地在水中游来游去。这鱼群的世界,不正是人类弱肉强食世界的写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