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去过孟加拉和台湾的一些渔村,那里的淳朴民风总是令我流连忘返。在孟加拉的吉大港渔村和印尼的巴东渔村,渔船和捕鱼工具几乎别无二致。而台湾的新港、成功渔港和东港渔港等地的渔船则更加现代化,尽管村里的鱼市场依旧热闹喧嚣。每当将我在巴东和吉大港渔村所见的景象投射到台湾,我不禁想起黄春明的小说《看海的日子》(1974年),故事发生在宜兰的南方澳渔港。那里,当渔船靠岸时,摊贩们便纷纷涌向海港,海风中弥漫着独特的海水味。
我深深地沉醉于渔村的独特风情。曾走访许多渔村,最令我难忘的是位于印尼苏门答腊省西部的巴东(Padang)。这座城市面朝辽阔的印度洋,散布着无数的渔村。广袤的海洋和绵延的海岸线为渔民们提供丰厚的捕鱼资源。每天傍晚,渔民们驾船出海,次日清晨满载而归。当渔船缓缓驶进岸边时,早就齐聚海边的村民们不分男女老幼,就会上前合力将渔船推上沙滩,把满篮的鲜鱼送到村中小市场。年轻人兴高采烈地提着一条条、一串串长达一米的鱼儿上岸,鱼市场内,买家们争相出价,热闹非凡。
母子俩面对大海的画面,展现了白梅从妓女到母亲的转变。面对母亲对她未婚生子的打算时,她显得很倔强:“还有什么比当妓女更不名誉的?只要对人家好,当什么都没关系。”白梅的勇敢和独立尊严令人动容。
在蔚蓝的天空下,村民们将渔船推上岸后,开始整理渔网和收拾渔具。他们将一堆堆小鱼整齐地摆放在长长的方形网架上,静待阳光的洗礼。黄昏将至,渔民们大多已经回到岸边,三五成群地稍作休息,喝茶聊天,之后又有一批渔民开船出海捕鱼。这时孩子们在海边嬉戏,尽情释放着无限的活力。太阳落山后,村民们在海边点燃椰壳燃料的火堆,借着火光修补渔网。在蓝色的夜幕下,这幅画面显得格外动人。
“你爸爸是一个很勇敢的渔民,有一天为了捕捉大鱼,在远洋上牺牲了。我的好孩子,长大后你不要做渔民,你要乘船越过这片海去求学,成为一个有志向的人。”
渔港中有一处娼寮,故事的女主角白梅,一个14岁的妓女,她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白梅从小被送到别人家寄养,养父将她送到南方澳渔港的私人娼寮做妓女。一日,白梅在火车上偶遇昔日一起工作的小妹,已卸下妓女身份的她,结婚生子,过着幸福的生活。这一幕激起白梅内心对母亲角色的向往。她决定从曾经服务过的一个善良年轻渔民那里借种生子。与这渔民交欢后,她离开娼寮,回到亲生母亲的家乡,最终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日子一天天过去,白梅抱着孩子,开始思念孩子的父亲。她带着孩子乘火车前往渔港,面对大海,向孩子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