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下午,按指示先到牛车水戏院横街(即丁加奴街)街角二楼的一个估俚房,换上餐馆指定的长袖翻领对襟衫裤,扎好长发,整装待发。我跟随一伙比我年长而陌生的姨妈姑姐们,登上大罗厘,往不明去处的郊区进发。
那天出席一个中秋雅聚,和一位阔别了一甲子的初中同学重逢,她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从前的日子那么苦,那时真看不出呢!”与她一同跌回南侨女中念书时的如烟往事中。一番温馨话语,油然又勾起更多青涩年代的旧忆。
那晚捧菜递茶倒酒,最后酬劳是10元钱,对我来说是很丰厚了。因为那时糊纸袋的家庭作业,全家姐妹手作几个星期才赚得三四元。
博雷利也表明,绝大多数欧盟成员国支持,继续向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提供援助。他强调:“巴勒斯坦人并非都是恐怖分子。集体惩罚所有巴勒斯坦人不公平,也起不到作用。这么做不符合我们的利益,也不符合和平的利益。”
欧盟是巴勒斯坦的最大援助者,并正在调查一些援助资金是否间接流向哈马斯。欧盟委员会睦邻与扩大事务专员瓦赫里伊星期一称,委员会已暂停对巴勒斯坦的所有发展援助,但委员会过后澄清没有这回事。
德国将在星期四和星期五安排德国汉莎航空包机接回在以色列的德国公民。法国航空将在周四派一架波音777-300飞机前往特拉维夫接载法国公民。澳大利亚也会在星期五安排两趟由昆达士航空运营的航班从特拉维夫飞往伦敦,供希望离开以色列的公民搭乘。
前路山高水远,目的地遥不可及,颠颠簸簸车途中,大卡车上垒垒叠叠装满砂煲罂罉(chēng)、锅碗瓢盆等等炊器和餐具,我坐在长条板凳上,必须手脚并用,撑住按紧哐啷作响的器皿以免掉落,车上老厨和助手们也护着那些食材一路前行。
最近因中秋节而思母情深,回忆起年少时候母亲到饼家和树胶栈房打工的那些日子。小文《中秋的味道》见报后,意想不到引起几个老朋友的动情回应。
(布鲁塞尔综合电)欧盟外交部长星期二呼吁以色列不要切断加沙地带的水电和粮食供应,并要求为要逃离加沙的民众建立人道走廊。
粤语“企台妹”,即女侍应生,站在餐桌边侍候客人。记得那时是学校假期,三姐经熟朋友介绍,安排我去给牛车水的“新纪元”酒楼打散工。不是在餐馆里“企台”,而是远道去义顺郊野,为山芭人家摆的酒席侍候客人。
也许是母亲刻苦耐劳的遗传基因,我们这些子女成长中都挺会吃苦。然而当其时,我们一点也不感觉苦,只觉得是生活中的寻常和必须,能为帮补家计而换来快乐,何尝不也是那个穷酸年代岛国许多人的共同记忆?
国际医疗组织:加沙卫生人道形势严峻
从来不爱晒幸福,也绝不晒命苦,年少种种,只是追忆。人生终究美好,只是年岁渐增,日子越来越短,而回忆却越来越长、越来越悠长……
在这场冲突中,也有不少外国人死伤,还有数以千计的外国人受困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领土。在多家民航公司暂停以色列航班后,多国政府正另外设法撤走在当地的侨民。
延伸阅读
欧盟27国外长星期二(10月10日)就以巴局势召开紧急会议,欧盟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博雷利在会后说,欧盟外长坚定认为,“国际法和人道法必须获得尊重,加沙平民的水、粮食或电力供应不能被封锁”。
想起也是那个十六七岁的年纪吧?我曾经当过“企台妹”,做过缝纫工,也车过童装“水货”。只因家计拮据,姐妹们课余都打些零杂散工帮补家用。
好不容易抵达,才听说那地方叫作义顺。太阳下山了,车子从大路转入丛林便一片乌漆麻黑。夜色深沉,原来山芭地没有路灯,泥径两旁全是郁郁胶林,临近摆酒席的那个村庄时,眼前才有灯火。
博雷利星期二说,随着加沙地带伤亡与流离失所的人数上升、人道形势不断恶化,“我们必须加大而不是减少支持”。
自上星期六以来,加沙地带至少有1055人死亡、5184人受伤;以色列则有1200人死亡、2700人受伤。 联合国说,以色列的炮轰已导致加沙地带超过26万人流离失所。据当地媒体报道,加沙地带因唯一的发电站于星期三停止运作而断电。
以色列防长加兰特周一宣布全面封锁加沙地带。巴勒斯坦驻联合国代表曼苏尔周二致函联合国安理会谴责此举。信中写道:“这种明目张胆且违背人性的行为,以及企图利用轰炸来迫使一个民族屈服、以饥饿作为战争手段并根除这个民族存在的做法,无异于种族灭绝。”
多国政府设法撤侨
博雷利说:“以色列有自卫的权利,但一切必须遵循国际法和人道法,而以色列一些决定违反了国际法。”他说,欧盟外长在会上呼吁开辟人道走廊,让那些要逃离轰炸的加沙居民能够前往埃及。
截至星期一上午,匈牙利已派军机从特拉维夫撤走325个公民,并正在安排疏散其他希望离开的公民。匈牙利也派政府专机接走了超过180人。匈牙利外长西雅尔多周三说:“通过空路离开以色列正变得越来越困难与危险。”
多个国际医疗救援组织警告,加沙地带的卫生和人道形势严峻。无国界医生组织巴勒斯坦领土项目负责人沙托周二说:“情况是灾难性的……我认为在加沙没有人是安全的……我们需要一条人道走廊来支持医疗援助工作,以便引进设备和替换人员。”
我也不记得那里办的是什么喜庆事。第一次当“企台”,没经过任何训练,生疏、半带腼腆又笨手笨脚。我甚至连啤酒也没见过,给满桌谈笑风生大声吆喝的宾客斟啤酒时,赫然冒升的泡沫溅湿客人一身。他原本很光火,但见我是个小丫头,便说:“哎呀小妹,倒啤酒也不会?杯子要向一边倾斜慢慢倒酒,才不会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