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回复常态,已经没时间没闲情玩针线了,等退休吧!

虽然长辈们都精于女红,却不愿她们的女儿们学习这些赚不了几个钱的手艺,只能当作兴趣吧,沉迷其中就是玩物丧志了。认真读书考好成绩才是正经事。虽然小学中学也上手工课,也是马虎交差或由长辈代劳。看来这些手艺都需要天赋,就像绘画和书法,有人写得一手漂亮硬笔和书法,有人无师自通绘画,有人手指灵活上下左右缠绕出各种绳结。

很好奇姑母用两支棒针可以编织出辫子和图案的毛衣。其实姑母在编织时须精准地计算针数,一旦织漏一针便得拆掉重新来过。老妈也会用各色绣花线在白色枕头套上绣出花鸟人物。曾随老妈到中国广东潮汕探亲,乡下的舅妈和邻居妇女在劳作之余用细纱线钩出精美的手帕、桌布和衣领等销售到欧美日国家。这些乡下妇女的副业其实非常伤眼神,年轻一代已没多大兴趣学习。

少年时代就非常羡慕精于手工的同学、朋友和长辈们。曾见过姑母手中两支棒针织出毛线衣给表姐妹。住在甘榜时,老妈有位马来朋友也是擅长于钩针,和老妈闲聊时也一针上一针下的钩出小片花样精致的杯垫和沙发靠背装饰,当时在旁观看也学到基本针法。多年前也见过前同事在准备嫁妆时很耐心地用钩针钩出一小片的四方花样,然后再连接成一大片床罩,工程浩大令人咂舌,年少的我觉得那应该是老祖母坐在摇摇椅上干的活儿。

在防疫阻断期间限制令叫人心情和日子好难过,无聊极致,翻出姑母和朋友赠送的绒毛线,对着油管里教导的手工视频钩织出小狗小猫树熊等小玩偶挂在背包上,开心了一阵子,心情仿佛回到少年时代,看来会一两样手艺最好打发时间,可以疗愈,难怪风行一时的棒针钩针在那段时间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