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聆听披头四的“Yesterday”,重温旧梦:“昨天,爱情真是一个容易上手的游戏。现在我需要一个藏身之处,哦! 我相信昨天,嗯……嗯……”

甲虫带着摇滚乐爬进了中文歌迷的耳朵。由于他们的歌词浅易且叛逆,所以轻易地侵入了年轻人的脑袋。这四只利物浦甲虫穿上了西装唱摇滚,风靡了半个地球。那时我也曾盲目追捧过,还穿过披头四靴。年少无知!

也喜欢木匠兄妹(Carpenters,也译为卡彭特乐队)的“Yesterday Once More”。

“美好的回忆,历历如绘地又出现在眼前,快乐的旧时光,哼着哼着,露出甜蜜的微笑,当唱到令她伤心那一段,真的会伤感流泪,就像以往一样……沙啦啦啦 ……”

放学后,若在车站候车时看到漂亮的女生,隔日也会与同学分享我看见她站在那里了,“I Saw Her Standing There”,满脑子都是甲虫。“Can't Buy Me Love”和“I Saw Her Standing There”曾被翻译成粤语歌曲,是上官流云的《行快啲啦》和《一心想玉人》。前者当年也被许冠杰翻唱过,歌词“行快啲啦喂”及“亚珍已经嫁咗人”,成了香港和新马华人的口头禅。

翻阅着脑子记录的1960年代英文流行歌曲页面。大约在中三那年,我开始对这四只甲虫组成的摇滚乐队产生了兴趣。在丽的呼声旁,咿咿呀呀地哼着“She Loves You”。也许把声量调得太大了,被老爸训了一顿。

“昨天是明天的前天,前天的明天”,是的,没错,昨天一去不复返,是等不起,没对不起。只要觉得付出了,得不到回报也没关系,曾经拥有,就继续保持开心,这比什么都珍贵,都重要。

村上春树的作品《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有篇以英文“Yesterday”为标题的短篇小说,引起我的好奇心。男角色在洗澡时常用日语大声唱披头四(The Beatles,也译作甲壳虫乐队)的名曲“Yesterday”。“昨天是明天的前天,前天的明天”,这歌词跟原曲毫无关系,但我还是认真地把它当数学题演算了一回,确定它没语病。是我有病!

我喜欢“Yesterday”这歌曲,把歌词中的“Suddenly, I'm not half the man I used to be”曲解为:“突然间,我变成了好色无胆的半个男人”。歌词该是隐喻女友离开了他,伤心失意之余,变了另一个模样。阴影笼罩着的痴情汉,沮丧地想找个洞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