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煽动者
美国财政部将缅甸国有木材和珍珠企业列入制裁黑名单,称这些企业被用来为军事政权创造收入。总部在英国伦敦的非政府组织“缅甸人权网络”,在推特宣称要让中国工厂“化为灰烬”。台独港独分子和部分泰国反华分子所组成的“奶茶联盟”,在网上发布大量反华谣言,统一口号和手势并给予资金支持。
少数族裔
民盟上台后,缅甸国族建构的进程向前推进,缅甸的少数民族特别是年轻一代,对于自己是缅甸人的认同感更强。
作者是云南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
不同人群有着怎样的心理反应?缅族、少数族裔的反应是否相同?
与1988年与2007年不同的是,少数民族登上了最新政治舞台,这是因为少数族裔缺乏身份认同感,通过参与运动,他们更能感觉到自己是缅甸人的一员;而在大缅族主义影响下,行将被同化的少数民族得独自忍受偏见和歧视,甚至还会隐约有变节的罪恶感。这又无可避免地会带来失意感,使之更容易加入运动。
四、军方采取各种手段遏制军官反叛。据加入NUG(民族团结政府)的一位高阶军官爆料,军政府内部腐败程度较高,高层防止被出卖,禁止下层军官离职,为保护自身和家人的利益和安全,又缺乏领导者的情况下,军方内部人士基本不会参加CDM(Civil Disobedience Movement,即“公民不服从运动”)。
军政府的职责在于支持、保护和扩大“现在”,而群众运动则是为了摧毁“现在”。军方若想平息此次示威,应改变高压政策,适当放弃自身利益,拉拢运动中的领导者以及意见领袖并与之合作,扭转舆论。
未参与者
城镇地区是此次示威游行的主要阵地,农村广大地区却没有,原因为何?
二、僧侣与各界精英人士
共同的仇恨可以凝聚最异质的成分。各少数民族与缅族有共同的仇恨对象——军政府,通过激起仇恨,人们可以合成团结、热忱、希望,使人投身于运动中。
许多缅族人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没有分辨能力,民族自尊心强,个人自尊心低下,当他们心中民主的进程因军方上台而中断,他们就视反军政府为挽救国家命运的“神圣事业”,这在相当程度上是替代个人已经失去的自信。
自2月1日缅甸军方发动政变以来,缅甸民众反对军政府的示威行动此起彼伏,其中有狂热的民主分子,也有见风使舵的投机者,从中渔利的煽动者,还有避之不及的大多数人。
许多缅族人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没有分辨能力,民族自尊心强,个人自尊心低下,当他们心中民主的进程因军方上台而中断,他们就视反军政府为挽救国家命运的“神圣事业”,这在相当程度上是替代个人已经失去的自信。个人前途已不足以引发对自身的珍视,运动恰恰可以使他们逃离自我,在团体中获得自己所没有的自豪感与信心。
云南大学缅甸研究中心主任李晨阳教授就指出,缅军成立至今,从未有过严重的派系分裂、大量官兵哗变与高层火并情况。
一、未被波及的广大农民
缅甸国民教育发展水平较低,被列入全球最不发达国家行列。一个人愈是没有值得自夸之处,就愈容易夸耀自己的国家、宗教、种族或他所参与的神圣事业。
参与者
三、僧侣地位并未受到影响。此次政变军方并未像奈温政府时期对僧侣有任何针对性打压措施。
所以,参与示威的人大多是生活不太如意的下层人民,社会的“失意者”越多,容易被煽动的人就越多,群众运动便会愈加激烈,这也是缅甸所面临的困境。
二、僧侣和各界精英人士作为有较高社会地位人群,更希望维持秩序。“国家僧侣监察委员会”(State Sangha Maha Nayaka Committee)在草拟的声明中,针对军方血腥镇压亲民主示威发布最直接了当的谴责,并表示其成员打算停止活动以示抗议,但并未号召广大僧侣上街游行。
反政变的领导者如民盟应该引导运动走向正确方向,减少无意义的牺牲,在自身缺乏实权的情况下不应过分强硬,否则可能有反效果。两方加强和平对话,协调各方利益,实现国内和平,缅甸才能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
大批中资企业遭到打砸抢烧,企图将缅甸国内问题转变为国际争端,捞取政治利益。社会心理学家埃里克·霍弗指出,当人们抛弃自我,成为一个紧密团体的一部分,不仅抛弃了个人利益,也抛弃了个人的责任,获得了“暴力的权利”。在西方势力的支持下,民众示威运动的暴力性将持续存在,并有可能走向歧途。
缅甸农村地区交通不发达,行动的主要传播媒介互联网普及率低,再加上军方反复的断网,农民信息接受渠道狭窄,示威游行并未对其生活造成太多困扰。其次广大农民看天吃饭,喜欢通过把生活模式固定化来对抗不安全感,是对于社会稳定起支撑作用的人,更有躲避军方镇压而返乡的务工农民,给农村传递了负面信息,使农民避免卷入事端。总之,农民参与运动可能性不大。
一、经验对于激进的运动而言反而是一种障碍。僧人在反奈温政府运动时有历史经验,他们知道军方态度强硬,实现诉求困难重重。没有政治经验的人,如缅甸的95后,对于革命没有深刻了解,反而相信自己有改变一切的强大力量,对未来抱有不切实际的憧憬。
除了广大农民,在2021年游行示威的队伍中,并未见到如高校校长、医院院长、学者专家等精英人士,也无僧侣大范围支持,这与1988年反奈温政府的斗争中僧侣广泛参与的情况有很大不同,原因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