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届国会已经复会,我们应该更关注这些弱势群体的福利,更关注这方面的医疗课题。国人应该更关注自己的心理健康,而不是执着于一些表面的问题,因为唯有社会健康了,人民才可和谐地相处。

早前媒体报道,2017年的兀兰双尸三命案,被告称因为妻子说自己“没用”而被激怒,一气之下杀了妻女,更坦言自己患有严重抑郁症。媒体也报道,义顺一名父亲疑因不满儿子要清掉已故老伴的遗物,而握刀要捅人。此外,我身边也有几个年轻朋友因为不敌压力,选择轻生。这些都是社会生病的征兆。

心理卫生一直是鲜少人讨论的话题。然而,2019冠病疫情暴发后,心理卫生应该得到更多重视。除了原有的心理病患,疫情期间实施的社交距离措施,可能让更多人患上不同程度的心理病或困扰。

在校园里,很多学生也不敢提出想征询辅导员或心理医生意见的请求,因为他们担心会被贴上标签,或者影响日后报读大学和申请奖学金的机会。

尽管社会的“精神状况”不断弱化,但国人仍忽视它的存在。这次大选也没有提到要如何改善医疗体系的课题,只着重在将反对声音推进国会,但是真正要辩论的课题是什么?除了房屋、交通、薪金、工作、国内生产总值等,医疗体系是否也应该是一大关注的课题?

通常外向及合群的健康国人,在病毒阻断措施期间,在网上发表了很多让人难受的言论。他们认为生活缺乏色彩,感觉压抑。原本内向和不善于表达的一群,更是把自己束缚和封闭起来。

本地医疗体系课题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我曾经听闻一些老年人害怕入院,或接受医药治疗,因为担心自己无法承担庞大的医药开销。这样的想法还是很普遍的。虽然已经推行社保援助计划,但是医药费还是不断推高,即使每次看诊可获津贴18元5角,但是一些慢性病是不能获取援助的,例如鼻窦炎的药物没有津贴,精神疾病的费用也不能获得津贴。普通家庭医生的看诊费是不受限制的,深夜看诊的费用可高达300元。

另外,本地不像一些发达和思想较为开放的国家,求职时还是会被问到一些私人问题,例如是否患有精神疾病等,这其实是严重的歧视。我们虽然一直在倡导种族、宗教和谐等,但是在精神疾病的课题上,是否也能争取平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