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西医没有气虚、阳虚与阴虚的概念;只有辨病论疗,对形的病患只有切除(手术)和加补(移植)。对神方面的疾病只有采取抑制或镇压,否则就只等病肝自行再生能力的复苏求生存。
《中》提到的连花清瘟胶囊被当作治疗冠病特效药,是出自中国抗疫名西医钟南山的发言,与中医毫无关系。
“科学发展到现在,已有一层相当完善的体系证明某种药物或疫苗是否有效”,说得很动听,但看看爱之病疫苗至今尚无着落,“三高”疾病、代谢疾病、精神疾病等等的病患得服药到死方休。
《中》也说,至今没有一例中药能够通过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新药批准的要求。FDA为美国西医组织,中医药需要西医的批准,就如和尚要牧师的批准才能出外化缘一样滑稽可笑。
科学上表示细菌意义的拉丁语“bacterium”在1838年才出现,法国微生物学家巴斯德在1875年才观察到细菌的存在;俄罗斯植物学家伊凡诺夫斯基在1892年发现的烟草叶病毒,是人类首次发现的病毒。这类科学认知的出现,比瘟疫迟了几千年;若中医学家等现代科学来支撑,肯定是灭族大灾难。
西医没有中医的辩证论治概念。西医也千方百计寻找疾病的形,包括细菌、病毒、衣原体、立克次体等,并加以赶尽杀绝而后快。中医虽有补形安神治法,但主要还是调理人体一气,一气周流则中气(脾胃功能)立生,则病自愈。
我要强调的是,中西医学有着质的分别,各有所志,无贵贱之分,同属人类医疗事业一部。中医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丝毫不敢效仿夜郎。更希望科学家能以科学的态度理解中医。
所谓科学的态度,应该是对自己不清楚的事物都有所怀疑,求证确定后才作结论;上述文章结论“有了科学的支撑,(中医)才能走得更高更远”,作者似乎对中医了解不少,又似乎误会颇深。
再说一次,中医眼中无病毒,中医治病是收集足够证候才定下治则,开方处药。哪来特效药?
《联合早报·现在》的《基因分析揭示冠病传播与变异》一文提到,冠病几乎每半个月就发生一次变异。看来,科学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中医与西医的不同点,在于它们对生命本质的认知差异。西医认为生命基本要素只有形与神,中医则认为精(形)、气、神为人体三宝。精,泛指人体一切先天后天的有形营养物质;气,是指维护和推动人体生命活动所必需的无形精微物质和动力;神,是指人体一系列意识和思维活动。
首先,作者要求中医在历史上抗疫无数所取得的成效的“科学依据”?早在2500年前,中医经典《黄帝内经》已有瘟疫的记载;东汉建安32年(公元227年)的一场疫情,逼出了中医医圣张仲景创作中医经典《伤寒论》;1635年明末一场疫情,逼出了吴又可的《瘟疫论》,过后1794年又有余师愚战胜湿热疫,创作名著《疫疹一得》等等。中医一次又一次成功抗疫。
《联合早报·交流站》5月20日刊登孙瑞庭的读者投函《中医抗疫须以科学为支撑》(简称《中》)。文章开头对本地中医人请缨抗疫表示肯定,过后又对中医学持负面看法,认为中医没有科学的支撑。
回看中医经典理论“天人合一”与尖端量子力学中的量子纠缠现象相符,“阴阳无限推数”与粒子物理学相关等等,我斗胆说,有了中医思路的支撑,科学才能走得更高更远!
显而易见,中西医的神基本相同,但西医的形却包括了中医的精与气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