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民主,历来是多少地区与民族对帝国、殖民宗主国及各式专政持恒抗争的理念,人类“反抗暴政”的成败故事,每一页都显得如此动人心魄。这美丽的辞藻及蕴含的价值,如今演化为香港史上持续最久、表现也最烽火连天的抗争理念。
暴乱分子从最初阻扰地铁服务、围堵机场不准乘客出境、号召罢市罢课,到霸占公路、公然毒打持不同意见的市民包括年长者、任意焚烧砸烂地铁与公共设施、捣毁批评其暴力行径的商铺及与中资有关联的银行和食肆、恶意辱警及放胆袭警,全然目无法纪如同地痞流氓,目的就是传达震慑与恐吓之效,再配合之前夸大其词的“200万人”示威声势的“民意”,在媒体、教育界、法律界对暴力丑行的集体失忆及共同加持下,文攻武吓轮番上阵,令从未遇见过这样吓人场面的沉默大多数,更加噤若寒蝉。
在当下贸易战、金融战的硝烟中,以香港为棋子的形势昭然若揭,各家亦有诸多论述。但“伪自由民主极权”当道及长期得令,或许是香港沉默大多数继续沉默的无奈选择。
不止于此,本月16日包含多项民生与纾困政策的特首施政报告,因立法会“反对集团”极力阻扰而不得已首次以视像形式宣读,事后还被讥讽为“毫无新意”;而恰逢其会的中大校长,之前在校内遭到一批激进学生就“警方滥暴”问题而围堵诘难辱骂之后,不得不宣布将“选择一个适当时机”表心迹,他在参考了媒体于17日所说“大众”对施政报告“给予极低评价”的民调之后,终于在18日发布相关事件的公开信。一切足证,“伪自由民主极权”这专政在当地的影响力。
梦远册
这类勿须负责的谣言中伤能在媒体持续发酵、左右公众视听、加深社会撕裂与仇恨,事后完全不必更正道歉,亦不受法律追究与制裁,除了说明我一向强调的香港自由民主早已完全超出大部分西方国度之外,更确证了当地“伪自由民主极权”这股主导力量的真实存在。
然而,除了初阶短暂的和平理性游行之外,四个月来打着自由民主旗号而行的暴力破坏与癫狂打砸,骄纵狂傲兼且横行霸道,与自由民主理念完全背道而驰。
与自由民主相伴一生并尽得其精髓的伯乐叔叔的这番话,不知港青、“伪自由民主极权”及其随从与暴徒们,听唔听得明。
和平理性、互相尊重,是自由民主的价值,而义务伴随权利,也是言论自由的基石,但反修例的示威诉求早已被香江内外各方利益集团所骑劫,变质为严重暴力倾向的策反行动,只差还没闹出人命。反政府行动还必须同时抹黑、摧毁其中坚的执法力量,所以黩武的暴徒不停强力冲撞警力、罔顾法纪。
在当下贸易战、金融战的硝烟中,以香港为棋子的形势昭然若揭,各家亦有诸多论述。但“伪自由民主极权”当道及长期得令,或许是香港沉默大多数继续沉默的无奈选择。
假冒“自由民主、言论自由”之名的集团与暴徒,骎骎然渲染出恐怖氛围,这现象可称之“伪自由民主极权”。这个集团绝不容忍不同的声音,不容忍他人的批评,从不谴责自己团伙对市民甚至老者的私刑施暴,但对于警察镇暴并逮捕其骚乱分子,则第一时间开记者会高调责难,加上当地与西方主流媒体立场极为偏颇的推波助澜,自行就业的网媒专擅编造受害桥段、娴熟于视频造谣,所有操弄及宣传手法的强横歪曲,都符合了极权的特征。
(作者从事媒体与翻译培训 cmw.zmy@gmail.com)
政治不仅入侵媒体,入侵高等学府、中小学校,也入侵学府的调研机构,因为金主和赞助商,大批是“民主集团”的富人。在真正自由民主地区,人人平等、生命等价,不论隶属什么财团豪门或阶层,犯法者一概以法律制裁。但最近在暴徒轮番对“死物”的公共设施及“生物”的市民疯狂施暴之后,一路扛着“自由民主”大神像的香港多数媒体及西方主流媒体,却选择集体失声,只有少数媒体如实呈现全视频、敢于追踪报道,香港媒体及民调的公信力,日益成为自由民主、言论自由的悖论。
关注香江动乱者,不应忘记这个极权曾经言之凿凿的各式谎言,包括太子站多名示威者被杀死、警察无故入港铁无差别打人致残云云,甚至还有所谓才子名嘴把香港常年的失踪人口及自杀轻生的青年名单,一律顺势归纳为警暴的受害者。
而一些港青常自觉悍勇地表示,若诉求达不成则执意示威到“揽炒”(同归于尽)为止,为逻辑不通及思想幼稚。首先,香港是多代人艰辛创建的成就,年纪轻轻的港青,何来资产及奉献要与各界一起“揽炒”?其次,这四个多月来由于暴乱不止,游客止步、餐馆倒闭、行业萎缩、经济不景,港青自己的父母与亲友等一般阶层的劳动力,不少都失业坐困愁城,这对香港中上层以及他们致力妖魔化的大陆政体,没有带来冲击伤害,可见“揽炒”不成功,自己先死亡而对手屹立不倒。
战地记者、普利策奖得主大卫·许伯乐(David Shipler),曾在“伪自由民主极权”最心仪的西方媒体之一的《纽约时报》当了20余年记者,之后潜心著书立说,他在 Freedom of Speech:Mightier Than the Sword, 2015(《强过锋刃的言论自由》)原著第九章“Money Is Speech, Poverty Is Silence”(金钱贵为言论,贫穷等同沉默)便尖锐指出,握有实权的人已经“脱贫”,他们属于特权者,包括掌控实体机构对垒个人的法官;未能理解住房与食物其实就是人权的律师及立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