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程约九小时,每周三趟,并采用波音787双走道宽体客机。
在稚内这个“风之城“,我第一次体验到强风的威力。
200万年前,海底火山爆发生成这座岛屿。它四面环海,中央矗立着利尻岳这座火山,但8000年来未有火山活动的记录。
乘客在经济舱之外,也可升等至“酷享宁静区“(ScootinSilence),即可享有更宽敞的舒展空间,以及不被12岁以下儿童打扰的宁静时光。
咚一声,秋天来了。咚咚两声,该收成了。北海道的农夫们,以送嫁的心情,收割一亩亩黄金稻田。渔夫们则执桨泛舟,在深海里潜心修行,捕捞海胆和昆布。
此外,酷航商务舱也提供舒适的全皮座椅、双倍腿部空间,乘客还能享有30公斤的托运行李限额,并优先上下机等等。
我当时停下脚步,举相机想拍下山间美景,却被一阵强风“突袭”,仿佛有人从背后用力一推,猝不及防地整个人仆倒在地,眼镜也在过程中被吹落山崖……
最高峰:旭岳(Asahi-dake),海拔2291公尺
大特写
日本北部一般不在台风路径内,这场自然灾害对北海道人来说始料未及。上百居民被迫疏散,农作物也遭台风无情摧残。北海道政府预估,台风造成的损失高达2786亿日元(约37亿2000万新元)。
无论是深海昆布、草原黑牛或是雪山泉水,北海道人都细心爱护、倾力培养。他们勤奋地遵循自然规律,卖力地确保珍贵资源不被荒废或破坏,一代代地延续着优良的味道,将大自然的礼物分享给更多人。
全球气候变化造成的极端气象事件,尽管造成破坏,却也间接突显北海道作为日本农业重镇的特殊角色。它不仅是白雪皑皑的雪国天地,更有着生机处处的良田美景。
稚内——昔日繁荣渔港 今日黑牛遍野
北海道占日本总耕地面积四分之一,由于腹地辽阔,各地区气候和土壤条件也各异,衍生出迥然不同的农牧业生产特点。
但是,从1953年开始,鲱魚突然改变栖息地,对稚内的渔业造成重挫。到了70年代末,鲱魚的来源耗尽,外加多国统一推行在沿海开设200海里的专属渔区,渔夫无法到更远的海域捕鱼,对稚内渔业更造成致命打击。时至今日,渔船虽已从60多艘锐减至六艘,但稚内的农业仍有其生命力,其中以宗谷黑牛最富盛名。
秋樱,也称大波斯菊,花瓣酷似樱花,却盛开于秋天。山口百惠借这个秋开之花,道出秋日里行将出嫁的女儿,对母亲养育之恩的感激。
该航班将从新加坡樟宜机场出发,途径台湾桃园国际机场,飞往札幌新千岁机场。
岛屿因火山得名,“利尻岛”取自日本北方原住民爱努人的语言,意即“高大的岛屿”。正是这座火山,孕育岛上诸多生命体。
日本零食巨头Calbee的国内薯片销量也因此锐减超过10%。一些原计在秋收后推出的季节性薯片产品,推出日期也被迫从9月延后到10月。
我们来到利尻岛时已是10月2日,当地旅游局听说是费了千辛万苦,打了多通电话,才在岛上海产专卖店“利尻龜一”找到最后一批海胆寿司,让我们品尝。
在这里,连树木都不敢长得太高,更何况是蔬菜稻米,稚内人因此转向饲养家畜,宗谷丘陵上就豢养着约3000头黑牛。
它位处上川盆地,夏季偏热、冬季偏冷,1902年更创下日本最低气温零下41摄氏度的记录,至今没有其他日本城市能打破。
于是乎,当天欣赏到的北海道景观都别具“朦胧美”。当晚抵达旭川时,我在导游丽庭姐陪同下,赶忙到眼镜店配制一副新眼镜。抵达眼镜店时,只差15分钟就打烊了,丽庭姐用日语兼比手画脚,卖力地解释了情况,我则在旁以最窘迫的表情予以配合。
店长石田康博原本告诉我们,眼镜最快也只能隔天做好。但后来,不知是被我们的故事说动,或是看到我们一脸忧心,他改变主意,让店员加班赶制新眼镜。
旭川的水,是特别的。它源于北海道最高的山峰——旭丘,以纯净甜淡为特色。
每年7月至9月是利尻岛渔民打捞野生昆布的季节。岛上约15%居民以渔业为生,有些家庭甚至已延续了四五代。
它们在温暖的潮水里静静生养,在徐徐的海风下接受抚育,从清澈的泉水中吸取灵气,从大自然母亲的怀抱中感受温柔。
酷航(Scoot)已开通从新加坡飞往札幌的航班,来回机票从438元起(不含税务)。
北海道小数据
70年代日本天后山口百惠,当年有一首脍炙人口的歌曲——《秋樱》。
以旭丘源水酿造的清酒,有着一股澄澈沁心的味道,男山酒造“大吟釀”更是闻名遐迩,如今已外销到20多个国家。
每年一到昆布丰季,就会有大批游人到利尻岛打工,帮忙渔夫铺晒昆布。夏天时,利尻岛凌晨3时就天亮,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以墨绿色的昆布,为海岸线编织最美的嫁衣。
导游马上千惠说,宗谷黑牛的秘诀就在于海风。大风卷起了海中的矿物质,将之洒落在宗谷丘陵大草地上,成了牛只最营养的饲料。宗谷黑牛的养殖期也比一般牛只更久,需要24个月到29个月(一般为17个月到19个月)。它们除了冬天要回到牛舍避寒外,几乎一年到头都放养在草原上,牛只因此健壮无压力,生产的牛肉也较少脂肪。
在稚内,什么都是“最北の(最北的)”。
本期《大特写》,记者带你认识北海道利尻岛(Rishiri Island)、稚内(Wakkanai)和旭川(Asahikawa)三地盛产的食材,收获日本北部的温情食意。
我们抓住秋天的尾巴,在10月初登上旭丘,展现在眼前的,是原始而壮丽的景观。随着白雪暂时退却,草木更显苍翠,山峰倒映在水池,更添妩媚。
由于北海道供应全日本80%的马铃薯和54%的洋葱(2013年数据),一些依赖北海道货源的东京餐馆,不得不调高咖喱饭的售价。
利尻岛,处日本极北之地,面积约183平方公里,岛上居民4900多人,以渔业和旅游业为生。
由于其特殊地理位置,稚内在20世纪40年代至70年代,曾是繁荣的渔港,鼎盛时期有多达60艘渔船以此为基地,出海捕鱼。当年,不仅稚内是鲱魚的繁殖地,渔夫还可远航到西伯利亚捕鱼,有些人就以此发家致富。
人口:537万7782人(截至今年6月)
优质昆布造就优质海胆,以昆布为食的海胆,也是利尻岛另一特产。海胆同样从7月开始采收,但岛上居民为保护海胆资源,规定10月即停止捕捞。
整个旅途中,我一直被日本人的这份认真所打动。这种认真不仅体现在服务上,也延伸到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北海道作为日本农业重镇,绝非偶然。背后除了有先天的自然优势,更重要的便是北海道人对食材的认真经营。
从稚内南下、乘车约三小时便可抵达的旭川,是北海道仅次于札幌的第二大城市。
位于旭岳山脚的小镇——东川町(Higashikawa),居民甚至省去了自来水供应系统,选择钻井取水,以旭丘的雪山泉水烹调食物,乃至洗衣冲凉。
利尻岛昆布,是日本最高品质的昆布,背后原因可归功于岛屿独树一帜的自然环境。
“旭川”一名,同样取自爱努人的语言,意即“早晨的河川”。旭川内共有129条河流,由于水量充足,因此盛产荞麦、稻米等等。
好酒之本为水,因为有旭丘源水这个宝贵资源,旭川也以造酒工艺为傲,其中“男山”这个名词在早期日本,几乎可说是清酒的代称,经常出现于古画中。
台风袭北海道 东京咖喱涨价
最北的食堂、最北的民宿……这个距离利尻岛约一个半小时船程的地方,既是日本最北之地,也是北海道唯一面向日本海和鄂霍次克海的港湾城市。
采访侧记:被风吹走的眼镜
山脚下还设了个“大雪旭丘源水”处,只见人来人往,无论游客或当地居民都纷纷前来取水。
宗谷黑牛成长于稚内的宗谷丘陵(Soya Hill)。这是约两万年前冰河时代,冰雪反复融化又解冻后形成的壮观冰河地形。
自江户时代起,男山造酒厂便迁厂至旭川一带。这里拥有来自大雪山的万年积雪伏流水,在地底深层几经岁月,成为内含丰富矿物质的“延命长寿之水”,加上气候严寒,是制酒的极佳场所。
我们从札幌出发,乘坐约一小时国内航班,抵达利尻岛。一下机,扑面而来的强风,夹杂咸鲜的海水味,立即吹走旅途中累积的睡意。
我在秋樱盛开的季节,踏上日本北海道。在微凉的风中,那粉红色的小花愈加灿烂地绽放,如同大自然的响钟。
那时,山顶上的白雪还未完全融化,却已见雪虫纷飞。雪虫出现,两周内必定下雪,旭丘随后即迎来今年第一场初雪。
其中最有名的濑户先生(Mr Seto),相传当年出海捕鱼,月赚约2000万日元(约26万6000新元),是当年的首富,稚内人还因此保留了他的故居。
北海道的海胆分两种,一种是短刺的虾夷马粪海胆,另一种是长刺的北紫海胆,前者味道甘甜醇和,后者则细腻清雅。利尻岛年均生产47吨的海胆和205吨的昆布。
由于靠海,稚内一年四季起风日子多,也称“风之城”。稚内的年平均风速超过每秒七米,远远超过风力发电所需的每秒五米,城市内的74座风车可供应稚内85%的电力需求,其中57座风车就矗立在宗谷丘陵上。
今年8月末,北海道两周内迎来四场台风,一些地区的降雨量更达到50年来最高。
那天,我们到山上一座博物馆参观,从巴士到博物馆不到一分钟的步程,却遇到秒速35米的强风,大家被吹得东倒西歪。
酷航开通新航班 每周三趟飞札幌
首府:札幌(Sapporo)
日本农业重镇
主要机场:新千岁机场(New Chitose Airport)
凡落在岛上的雨雪,几乎都要经过利尻岳的“洗礼”,用30多年岁月从火山川流入海,期间积累大量矿物质。不仅如此,利尻岛位于暖流与寒流的交会处,也为昆布提供了优渥的成长环境。
旭丘一年中有九个月被白雪覆盖,只有7月到9月间才能欣赏到青山红叶。
当下,真的有说不出的感动。店员不仅牺牲下班时间,而且丝毫没有不耐烦,过程中依旧秉持最高的服务标准,巨细靡遗地确保新眼镜是舒服、合适的。
利尻岛——海上孤山孕育顶级昆布海胆
北海道的粮食自给率(以热量为基准)高达200%,居全日本之首。在这个依山傍海的好地方,每种食材都有其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