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有更多人了解和参与在拯救食物的运动中,尤其是中高收入人士,因为他们消费能力较高,或更常买太多食物后丢掉。”
“这将影响领取食物者的自尊心,也会使其他人不愿加入减少食物浪费的行列。”
李秀凤说,团队是义工组织,大家都是出于对减少食物浪费的热忱而努力,期间有很多可以学习和调整的地方。
延伸阅读
他目前是“填补冰箱”(Fridge Restock Community)的义工,每周把拯救到的食物分发至全岛各地十几个邻里爱心冰箱。
这些冰箱有的位于租赁组屋,有的位于一般组屋;有些全天开放给居民领取,有些则只开放给指定群体。
尽管如此,盛港食物拯救刚开始收入场费时遭到公众投诉,最后由警方调解。
她也说:“我觉得收两元入场费是很合理的,毕竟食物的运送都要花钱,我们拿的东西也是物超所值,因此有时也会往捐款箱里放多一点钱。”
创办人林庆慧解释,每名义工会负责向几间固定的餐饮业者收集拯救食物,并在应用程序Goodhood上列出。想领取食物的公众须联系义工私下安排。
有别于盛港食物拯救的集中分发方式,另一拯救食物组织递而爱—由逝而生(Divert for 2nd Life,简称D2L)则采取分散领取方式。
活跃于多个食物拯救组织的郑春林(43岁,退休人士)说,减少食物浪费和帮助低收入家庭解决温饱,这两个目的是互补的,但若这个概念根深蒂固,人们会为拯救食物贴上扶贫的标签。
杨素娜(60岁,退休)是通过小姑的介绍认识拯救食物计划。当天,小姑带着她和一名邻居一起来排队。
盛港食物拯救有约90名义工轮流在空闲时间来帮忙,每次分发食物都有约40名义工参与,其中包括有工作的青年人以及退休人士。
“分发方式取决于组织的主要目标,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她说:“一开始因为家里没有人看孩子,就把他带过来。谁知他竟然也很喜欢这里,现在每周都主动来做小义工,在场地里帮忙收集拆下的纸箱,有时还能帮忙派发食品。”
林庆慧说,这种方式对语言和科技的掌握有一定的要求,目前主要的使用者是30岁至50岁的公众。
郑春林坚信,拯救食物不分经济条件和生活背景,希望运动日后可以更深入社区、企业和学校等,让更多人了解到食物的宝贵。
杨素娜说:“这些菜和食品拿回去都是自己食用,有时候拿得比较多,就和邻居分享,确保不会浪费。”
黄彩兰(50岁,家庭主妇)把年仅四岁的孙子带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