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可通过社区司法中心网站(www.cjc.org.sg)使用自助网,回答简单的问题,系统就会根据资料整理出一份完整的法律文件。社区司法中心的援助中心也有值勤的员工与“法庭之友”协助公众使用自助网。公众也可利用手机浏览并使用“自助网”。
社区司法中心主任李炳耀说,“法庭之友”的义工在不同场合提供援助,
国家法院大厦的援助中心开放时间是每个星期一至星期五,上午9时至中午12时,下午2时至5时。
除了基本司法计划,社区司法中心提供的服务都是免费的。基本司法计划(Primary Justice Project)通过“纠纷解决替代途径(Alternative Dispute Resolution)这个方式,协助诉讼人在庭外解决法律纠纷,针对离婚案、邻居纠纷、索偿额少于6万元的民事诉讼案等。
“法庭之友”义工必须通过面试,他们来自各行各业,不需要有法律背景。获选的义工必须接受一两天的培训,由法官主导,了解法庭程序与义工扮演的角色。义工开始工作时,会有资深义工在旁观察、提供反馈。义工得服务至少一年,但多数都服务超过一年。
社区司法中心的“法庭之友”计划,目前有约30人义务担任法庭之友。
“法庭之友”义工的角色中立,在法庭上可以协助辩方或诉方,被告或证人,协助出庭者熟悉环境与司法程序,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权利,必要时能要求休庭等。不过,义工不能提供司法方面的建议,影响案件结果。如果出庭者须要咨询司法方面的问题与建议,可通过中心的法律咨询计划寻求帮助。
说法识法
例如在审讯时陪伴出庭者、协助公众处理就业相关的索赔等。
除了提供“法庭之友”,属于慈善机构的社区司法中心与司法界伙伴协作,为公众提供各种援助项目与服务。搬迁到新的国家法院大厦后,社区司法中心的援助中心(HELP Centre)和律师公会无偿服务处都位于大厦的地下层1楼,方便公众求助。
法庭之友也会参与“证人援助项目”,在庭上协助那些属于弱势背景的证人,例如暴力或性相关案件的目击者或受害者、女佣与外籍劳工。去年,“法庭之友”共协助近400名出庭者。
负责“法庭之友”计划的佘诗琦指出,他们会根据案件性质,再考虑义工的经验和性别安排义工。譬如说非礼案,中心能为出庭者安排合适的“法庭之友”陪伴及协助。
佘诗琦(27岁)也是社区司法中心(Community Justice Centre)职员,负责“法庭之友”计划,目前有约30人义务担任社区司法中心的法庭之友。
提供各种服务一站式中心
社区司法中心主任李炳耀指出,“法庭之友”的义工可在不同场合提供援助,例如在审讯时陪伴出庭者、协助公众处理就业相关的索赔等。上庭可以是相当高压的过程,特别是受害人在审讯时,个人情绪可能容易受影响。若法庭或社会服务机构获知有人需要“法庭之友”,就会转介社区司法中心作出安排;公众也能联系中心要求援助。
佘诗琦曾陪伴一名女生出庭供证,女生因要与涉嫌非礼她的被告面对面而感到惧怕。休庭时,被告的家人也在庭外对女生指指点点。
除了国家法院大厦,社区司法中心在家事法庭和最高法院大厦也设有援助中心。去年,社区司法中心为公众提供协助的次数约1万8000次。
黄业强(70岁)自“法庭之友”计划于2013年推出后便加入义工行列。他在调解工作有超过18年经验,也是一名义务调解员。他受访时说:“我把法庭之友的义务工作当成回馈社会,出庭的人可能会彷徨无助,如果有人陪伴引导,就能减少出庭时的压力。每起案件都是不同的,我参与的时间越久,越觉得有必要在能力范围内帮助他人。”
根据案件性质
义工经验和性别安排义工
在基本司法计划下,该中心会安排律师为诉方提供法律咨询并探索使用非诉讼方式解决纠纷。1800元(不含消费税)的固定收费提供长达6小时的法律服务,帮助诉方协商和解。若诉方所需的法律服务在计划的援助范围以外,可同律师洽谈收费。
被非礼的受害者上庭供证,得再度面对被告,吓得开始发抖;当庭上播放被告的犯案片段时,她忍不住哭了。这名女生后来因感觉不适要求休庭,还到厕所里呕吐。
社区司法中心的“法庭之友”(Friends of Litigant-In-Person,简称FLiP)佘诗琦在庭内庭外,全程陪伴这名女生,希望这有助减轻受害者的心理负担,让出庭者不会感到那么孤单无助。
援助中心有律师公会的律师值勤,为公众解答法律疑问并提供建议,这项服务免费。没有律师代表的诉讼人,也可到中心咨询律师。
身为资深义工,他协助最长的审讯长达八天,除了帮助出庭者,他也会指导新进义工。
前年,中心也推出“自助网”(Self-Help e-Web),方便公众准备法律文件,例如破产申请、求情书、向推事庭提呈投诉等。推出新服务的目的,也是为了协助那些没有能力聘请律师的公众。
卷入官司者也可能面对其他财务与生活难题,中心会为有需要的公众提供暂时的经济援助、超市礼券或食品等,在案件处理期间暂时提供“救援”,同时转介他们到相关的社区服务机构,以获得长期的援助。
佘诗琦陪在女生旁给予支持,尽量不让外界因素影响女生出庭的情绪。“案件结束后,女生对我说,谢谢你在这段时期的协助,这让我更确定这份工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