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语剧场向是本地华族文化组成部分,“新华剧体”更聚集了年轻一辈剧场人。在这里你可以听到年轻剧场人的心声。

我四肢健全,生活充实,朋友亲人健在。但这些老人家有的单身贫困,有的富裕却被儿女抛弃;有的疾病一箩,也有的不甘寂寞,当中有乐天派、哀天派、怨天派……面对这样的他们,我没有资格说:“你们的想法,我都了解。”

(作者为剧场工作者)

撑起“戏剧”机械轮转的螺丝,除了演员本身,最主要的还是幕后团队,如《风回来了》的幕后推手——“Both sides, now。两面之间”。

以往在报章文艺版上看到剧评的评论,却鲜少看到表演者的回应。我这次投稿,除了想要解密表演者之外,也因为“两面之间”今年规模更大,我们需要更多志愿工作者,尤其是会说方言的公众人士。

如果比喻每一出戏为一个机械,演员就是机械的零件。去年3月至4月,我参与了“两面之间”《风回来了》社区演出,剧情讲述一个年迈的爷爷发现自己患上癌症之余,还必须兼顾患有失智症的太太。面对死亡的来临,以及老伴的病症,老爷爷赫然察觉“如果我死了,那……然后呢?”

“两面之间”是一项由戏剧盒和Arts Wok Collaborative联合主办的艺术项目,通过《风回来了》,通过志工活动,让观众有机会对“临终”等课题作进一步了解及更多反思。

希望你可以来和我们一起,在“不知道明天或死亡哪一个会先到来”的这一件事上,共同深入思考:如何好好地死?

然而在这整个过程中,我们仍成功地和那么多乐龄人士对话,不带避忌或伤感或恐慌地谈论着死亡这个课题,都多亏了有很棒的《风回来了》制作团队,还有“两面之间”志工团队。

原来安排身后事那么重要。

“两面之间”探讨生与死

在一个月内,“两面之间”走访了30家乐龄活动中心,从上演《风回来了》,分组讨论戏的题材,间接引进“死”“怎么死”以及“死后”这些话题。通过这些讨论,希望听到我们分享的乐龄人士能考虑订立“预先护理计划”,明确地考虑他们临终时的护理需求。

这不是诅咒老人家们活不久,更不是“金字塔销售”。但我最初仍感觉到罪恶感十足。我才27岁,客观来说,是一个离死亡道路还算遥远的年轻人,可以理所当然很勇敢地讨论“死”。那他们呢?他们距离死亡并不算遥远。他们每天都在学习着怎么老、怎么痛,而“死”,更是尤其复杂的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