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章星虹的一篇专栏,论及五六十年代的作家因着时代处境,顾及生存所需的安全,都使用了不同笔名发表不同的文章,有者更多达几十个笔名。当时更换笔名就如易容变貌,存在着坎坷艰辛的保命意义。

至于我,则是着迷钦佩金庸笔下的张三丰,人粗笔拙的我常想效法张真人,在人生成长的道路上,性情能如他那般脱俗无欲,而写作方面则希望能像他的武功那样,超凡越众,返璞归真,臻入化有招为无招的太极境界。那该多好啊!

问路先生10月6日的《磨墨台》,内容生动有趣,文采斑斓,极富启发性。乐享读趣之际,我着实感到好奇,难免胡乱思想一轮,不得而知之下大胆妄猜问路作者乃是投石问路,看此文章是否能蒙采用?我应该是猜对了,因为果真是见报的好文章。

许多年了,笔者读文章看笔名可谓自得其乐,发现客串篇的笔名似乎是一个比一个有趣又另类。往往文章内容未及引发共鸣,趣味笔名已激起千丈遐思。我会好奇的琢磨推测作者为何采用如此笔名,背后是否隐藏了奇特的渊源、故事和典故?

常见的文章作者中有位捷风先生,他的文笔稳健、平实、言之有物,读来如沐春风。我想象他是一位思想缜密、意念敏锐、一袭青衫飘逸潇洒的儒者。有趣的笔名读过之后就不容易忘记,如空心菜、一点红、追日鸟、马上香、晨恩等等。他们是勤垦文化泥土的写作人,多年未见他们的文章,此际或许正在忙碌于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