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澳大利亚的鸡农曾经邯郸学步,模仿法国鸡农的放养方式,希望也能养殖出和布雷斯鸡一样品质的鸡种。然而,环境不同,水土相异,当然无法复制成功。实际上,即连法国人,也无法在布雷斯区以外的地方复制出同样品质的鸡,更遑论其他国家了。东施效颦而养殖出来者,只能成为布雷斯鸡飘荡在外的“游魂”,永永远远也取代不了布雷斯鸡。

哎哟,我的眼前,立刻升起了一团彩色的雾。

照片中的布雷斯鸡,体态矫健,体形优美,最攫人眼目的是它鲜明的色泽——鸡冠艳红、羽毛雪白、鸡脚深蓝;有趣的是,这正好与法国旗帜的三种颜色不谋而合,因而被誉为“法国的国鸡”。对于这个称谓,它是当之无愧的,因为它是法国独一无二的特产,而法国人也正好凭借它而彰显独树一帜的厨艺。

在饲料方面,有非常严格的控制。鸡农除了精挑细选产自布雷斯地区的奶制品、玉米、小麦、谷物之外,还让鸡只们自行捕捉虫子和啄食草叶等自然杂食,借以补充蛋白质,增加运动量。

“妈妈,我在一家餐馆定了一只布雷斯烤鸡(法文:Poulet de Bresse),今晚7点送到家里来。”

女儿的眸子闪着兴奋的亮光:

在阻断期间,新加坡政府禁止堂食,有家顶级餐馆为了求存,不得已,让娇生惯养的布雷斯鸡纡尊降贵地走出了米其林餐馆,走入了寻常百姓家,让大家尝尝它梦幻的滋味……

曾有人夸张地说,让他吃一只布雷斯鸡,就算倾家荡产也了无遗憾。这话,就恰如其分地道出了布雷斯鸡在味蕾上那种勾魂摄魄的大魅力了。

由于布雷斯鸡的产量不很多,因此,90%内销于法国,只有10%外销。多年坚持的高规格放养方式,使之形成了无与伦比的绝佳风味;当然,成本也高得令人咋舌。

感恩图报的布雷斯鸡,以不同凡响的滋味回馈鸡农的辛劳。

“是啊,道道地地的布雷斯鸡。”

遐迩闻名的布雷斯鸡,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昂贵的鸡种,大约65美元(约90新元)1公斤,是在法国东部布雷斯地区以自然养殖法培育而成的。布雷斯区河谷与平原遍布,植物茂盛,气候适宜,有利于鸡只的生长。

那晚,布雷斯鸡抵步时,盒子一掀,全屋便沦陷在一缕缕奇特的香气里;那是一种纯粹澄净的香气,冰清玉洁而又旗帜分明。入口一尝,哎哟,我简直惊呆了。甘美滑嫩的肉,不可思议地有着一种光滑紧致的弹性,充满了一种无法驾驭、无法禁锢的野性,几近泼辣。

最早关于“布雷斯鸡”的记载,出现于16世纪。布雷斯的鸡农,在饲育这个品种的鸡只时,有非常严格的要求。首先,他们必须给鸡儿提供宽敞的活动空间——放养草地面积不得小于5000平米,1平米最多养10只雏鸡,每只鸡平均拥有10平米的放养范围。此外,一群鸡同时放养时,数量不得超过500只。鸡农们的共识是:布雷斯鸡需要一个可以让身体和心灵一起奔驰的草原。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是说,法国生产的布雷斯鸡?”

创新,才是绽放光芒的不二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