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接到学校的电邮,在为“我是词曲人”活动招募参与者,看到和创作有关,就立刻报名了。那天碰到了三位音乐老师,梁文福、李偲菘和李伟菘,与他们畅谈音乐创作的感想。节目分为两大主题,“天气”和“中国风”,而我接到了“中国风”的作词挑战,依照老师们作的曲填词,写出了一首《飞扬》。有机会让老师们亲自指导,难免按捺不住欣喜。那天,梁文福老师评价了我的词,让我想起多年前,在“新空下”新谣比赛中,曾背着吉他自弹自唱《历史考试前夕》和《麻雀衔竹枝》组曲。如今那份初衷,依然蕴藏在心扉某个角落,宛若一座休眠的火山,蓄势待发。
生活抛来的挫败,都能化为创作题材,因为写歌作诗,是内心的呼唤和情愫,是精神的寄托,心灵的归宿,让我们失意心生志。
每次参加创作比赛,临近呈交作品日期,总会萌生放弃的念头。但在我转身的那一刻,却发现自己依然强大。那是如此矛盾的心理,已厌倦了失败,却又想证明自己的实力。那些挑战如一声巨响,让一切归零。但生命的哲理,警惕着我们,只要不断前进,就会出现转捩点,否极泰来。当淙淙的琴声响起,历经的痛楚,都已化为云烟。为自己热爱的事拼搏,多辛苦也是种成就。但愿我们都能在转角处邂逅,全新的自己。
动态地泼洒在我心上
房间角落那把电吉他,已经很久没插上电源好好刷一刷。站在吉他前犹豫了一下,又走到了书桌前,打开电脑继续撰写论文。上了大学后,更少有时间投入于音乐创作,感觉自己陷入了瓶颈期。从暖和的晨光,到旖旎的暮色,都没什么分别,窗外的景致,注视着我狂乱地搜寻资料写作业。
谈到创作,总会提到灵感泉源。创作者最怕丧失灵感,特别是在忙碌的生活中,连片刻闲暇都偷不着,何况是灵活的思维空间。但我反而觉得,更要懂得捕捉生活中的大小事。灵感未必是在最佳状态下降临的,记得一次我在面试后深受打击,在颓废情绪的交织下,迅速写出了一首歌。生活抛来的挫败,都能化为创作题材,因为写歌作诗,是内心的呼唤和情愫,是精神的寄托,心灵的归宿,让我们失意心生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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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支曲如油画般荡漾
乱的是世界 狂的是梦想
(“字食族”关键词创作系列之六)
诗佛王维的《终南别业》有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深深引起我的共鸣。就算走到尽头溪流不见了,但云层正在形成,很快就有雨水。这让我联想到伴我度过A水准会考的歌,五月天的《人生海海》。歌词质朴感人,虽然已是十几年前的歌,依旧动人心弦。其中有句:“我知道潮落之后一定有潮起,有什么了不起”,直入我心,夹杂着一丝凄凉,骨子里却充斥着一股倔强。生命宛如自然界万物,像潮水、雨水的规律,都是循环往复的。天无绝人之路,处于绝境时,不要心灰意冷,因为那正是希望的起点。
在中国风歌词上的牛刀小试,为我开辟了一条创作途径,让处于瓶颈期的我,仿佛打通任督二脉。过去很爱听中国风歌曲,但一直没尝试写中国风的歌,源于文学底蕴不够深厚的羁绊。以往总觉得文学难念,安分守己地修读语文翻译,但经过深思熟虑,决心为自己奋斗一次,第二学期把选修换成汉学汉语。从那开始,成天对着四书五经、经史子集,犹如被枪决的诗人,跌入无底深渊。纵然艰辛,但到现在我从没后悔过。文学让我视野更广阔,同时也与创作相辅相成,作词时能采撷文学的精华。
古代许多著名的诗人,出身贫寒,仕途潦倒。但在他们茕(qióng)独失意时,却作出了多首有名的诗。屈原在极度绝望下作出《离骚》;陶渊明受不了官场的污浊,弃仕归隐,通过《桃花源记》构建的乌托邦,反衬社会的黑暗;白居易被贬为江州司马而写出《琵琶行》。乱世出英雄,杜甫活在唐朝由盛转衰的时期,民生凋敝,在安史之乱的蹂躏下,颠沛流离,却写了史诗级别的《三吏》《三别》。虽然这些浮沉一生的诗人都已故,但他们的精神永驻,留下的作品继续感动着世世代代。
作者一句话:音符如脉搏,在指尖穿梭。文学如小溪,潺潺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