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胜说，你有开初级班。”“初级”两个字念得特别用力。
“是的。包课室租金、包人工、包用具、包清理、包GST……包到完。你不归还用具，也不会有人开罚单。”
视屏显现的来电号码，正好对上。他就把图文并茂的报价单发了过去。
“为什么初一是时价？”
“安全套先生，现在连那个校长都被传去问话了。”
“你好！爱心实习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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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示的价格，包到完？”这是新客才会问的问题。
“X令姆，这次吃力。15号A的手机里有人客的电话。”杰胜在电话那头吼道。
“黄先生是吗？”
杰胜，常有好介绍，这肯定是个荷包蛋。“蛋先生要上实习班吗？”
“劲爆！校长嫖雏妓，这标题一定吸引人。”
“你把钱打进我银行户头，然后告诉我你要几时上课？我安排了就通知你。一对一，除了实习生，你不会与他人接触。实习时可以拿下口罩。”那头又在笑，是开朗的人。
唉！随着时代进步，高档拉皮条都要科技化。
“你发短信到9XXXXXXX，我把报价单传给你。”
“我姓旦，杰胜介绍的。”
对方笑了，笑得有些暧昧。“怎么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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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要线上还是线下？初一、初二，还是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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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江西黄。”他是故意讲错的，其实他来自广东。
“货源价格不稳定。最近又缺货。”
“当然是线下。给我报价单，可以吗？”
桌上的电话一闪一闪的，爱丽在对讲机上说： “老板，有个蛋找你。”
“这些人要出来玩，又要省中介费，就像不用安全套一样。”
电话响了，爱丽娇滴滴的说： “你好，爱心实习一对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