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黄河也不能解渴
喜欢诗人的《敲打乐》,请看他如何说:
“我逐内燃成一条活火山带
我也喜欢诗人余光中的好多诗作,他是我初涉现代诗领域里的诗人之一,还有散文、评论、翻译、编选等无数著作。在这里仅简略谈淡对诗的看法,是为记。
老杜是杜甫,他写《登岳阳楼》,还有范公即范仲淹也写了《岳阳楼记》。近代的诗人余光中所写上述五行诗,都融入彼此间的千古之忧。汩罗江是屈子以水为坟的地方,是历年来被认为中国诗的发源处。而岳阳是处于汩罗之北,也被称为千古名城,诗文胜地。
我的血管是黄河的支流
是的,诗人与时间拔河是谁能走到最后?今日诗人走了,他有限的一生里却还没结束。谁赢谁败,还未了结。为何?因为任何一个艺术家都会在有限的生命来跟无限的永恒抗争。
怀千古之忧,老杜与范公之忧”
诗人的名作之一《乡愁》四小段,作为他人生过程的记述,诗眼是邮票、船票、坟墓与海峡的想象力,发掘诗人对家乡的思念。
与永恒拔河的不只是肉体长久的存在否,而是艺术家留下的作品,是否可与永恒的抗争而获得个人生命的永恒?我个人认为,诗人有这份能耐,而且是“自放烟火,证明老而能狂”矣。
在透明的秋晴里,排开楚云湘雨
余光中说:假如我有九条命,那就好了!那只是一种美好的梦想。诗人还不错,他活了90岁,留下无数智慧的诗与其他作品。仿若诗人在1999年游中国岳阳时,题赠岳阳楼的诗行,是一段永恒与智慧之诗。他说:
“当我死时∕葬我∕在长江与黄河之间∕枕我的头颅∕白发盖着黑土∕在中国∕最美最母亲的国度∕我便坦然睡去”
我是神经导电的大陆
还呼吸,还呼吸雷雨的空气
他的作品不论是个人、国家或是咏物叙事等都让人读出意象之美,还有炼字、琢字与谋篇,仿如黄维梁所说的莫不结构严谨,前呼后应,浑然成有机体。
喜欢《在冷战的年代》这本诗集里的“双人床”,这首爱情与战争,以及战争下的爱情,相互交织的佳品。
依然三层,却高过唐宋的日月
中国是我我是中国”
而余光中之愁,愁在那里?愁在于乡,乡愁在母亲的那头里,母亲为中国大陆隐喻。
读着读着,感受到沉痛的呼号,以及沉痛的呐喊,虽然有人直感它是猥亵。
乡愁在母亲的那头里
容我尽一日之乐,后古人而乐
扪着脉搏,证实有一颗心还没有死去
是的,诗人对故国的思念,对乡土的情感,对死时的依恋,都是那么坦然,选择在故国、故土里的任何地方都能,只要是在母亲怀抱里“安睡”也就行了。
自放烟火老而能狂
诗人处理的乡愁文学作品题材,虽具丰富的生活体验,但不一定都是须要亲历的。诗人对母亲(大陆)之爱恋,对乡愁温婉之情意,让人不知觉地进入他最后的期盼。诗人的《当我死时》就自然会有这种心愿,愿与母亲(中国)葬在一起。他这么写着:
诗人余光中先生说:一切的文学创作不外是知识、经验再加上想象的组合,才产生一件文学的作品。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
诗人认为《敲打乐》是一种自拯的企图,行将溃散的灵魂赖以保持完整。他形容是那种高速而昂扬的节拍,以前从未出现在他的诗中,以后恐怕也不容易再出现。它是高速公路上高速情绪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