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写过数年游记与散文,但她也试过写下无数篇小说,所以,这并不是我写的第一篇小说,而是,第一篇被刊登的小说。

要知道,那些嘲笑你的人永远无法挂着你现在有的笑容。

千万别为了信仰不同的人,怀疑自己的初衷。

我心里早有准备会面对一些犀利的质疑,只是,我高估了自己,以为能将备好的答案顺利回答,结果落得支支吾吾。

有的人,相信一个人有没有天赋,就看他考试的分数,相信一个人能平步青云,是因为老天的眷顾,可这世上没有一份问卷能测出一个人的付出,更没有人能驾驭一朵筋斗云代步。

有天,《联合早报》刊登了“芬帅”的玄幻小说,我鼻尖酸了好久,那已不是开心二字足以形容。

有次,面试官在屏幕里问:“这两年你除了养病,还做过什么?”

当一个人被否定太久后,他需要靠这份肯定告诉自己还能在这路上走多远,还有多少可能性,这份肯定掺杂了许多答案。

疫情封国期间,养病真的不算是件事,但我能回答还有养花吗?当然不能。

其实,治疗、养身加上复诊,也就用上两年时光,剩余时间都在找工作。

在万丈高空接受一位陌生人的恭喜与祝福并不漂浮。

俯瞰新加坡的海景,点点光芒正为船只撑住黑暗压顶,是已起航还是等靠岸,就像那句是去还是回那么耐人寻味。

离开新加坡也有三年了,再次回到这片土地,百感交集。记得在飞机上,血糖下降让我骤然不适,匆匆拈了几颗葡萄干塞进嘴里。隔壁的乘客见状,问我是不是也耳鸣?我点点头,与他分享这份甜。

可我想告诉大家,这种肯定也许在他人眼中是种不值一提的炫耀,甚至,你还会听见冷嘲热讽,所以,别去奢望每个人都懂你的喜悦。

写过几十万字,每一篇大约6000字,6000字里的一句一段很可能得推敲数日,所以,当有一篇6000字面世时,我迫不及待与人分享喜悦。

他问我,是去新加坡,还是,回新加坡?我告诉他,我刚找到工作,重回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