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生性害臊(是我们主观的认为吗?),还是它们对喜欢搞破坏的人类避而远之?于是躲得高高的,享受那五星级的风景,还有它们最喜欢的嫩叶和果实。熟悉叶猴习性的朋友告诉我,它们吃红毛丹的皮,而长尾猕猴就会跟着它们背后吃红毛丹的果实。看来彼之敝草我之珍宝,也适用于野生江湖。

等待令人煎熬?那视乎你如何看待相逢。越是漫长的等待,才能体会相逢的难得。我从未见过它们一家,但我并不心急,虽然我好几次去汤申公园,这个莱佛士叶猴的栖息地走走,但它们从未在我眼前亮相。我知道它们肯定在附近的树冠上大快朵颐,人间过于纷扰,还是树上好。

1920年代,当城市尚未过度开发时,莱佛士叶猴的数量颇为可观,在淡滨尼、大士等地区都能轻易看到。到了90年代就剩下十几只了,后来通过保育工作,叶猴的数目才逐渐增加到目前的六十几只,属于本地极危物种。1822年,由莱佛士“发现”并命名的叶猴,其实是新加坡和南马的特有物种,马来西亚目前有约200多只叶猴,同样是因为栖息地的流失,造成数目锐减。

莱佛士叶猴是树栖动物,迫不得已才会到地面来,比如为了过马路到对面的树林,因此它们不懂得过马路,不理解马路如虎口的道理。如果你在地面发现它们,很有可能就是遭遇了横祸的尸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见野生的莱佛士叶猴,但我会做好准备,通过大量阅读及追踪面簿专页,酝酿未来的相遇。不强求也不执着,总有一天,我会等到的。到时候,它们应该也会睁大眼睛看着我。好久不见。

我早已在无数的照片和短视频上看过它们。它们的表情似乎比猕猴更为温顺,那对眼睛总是迷糊的,身上一身黑溜溜的毛发,然后又不甘心地在眼睛周围、胸前及大腿内侧描上银白色,让它们看起来更讨喜。幼小的叶猴更可爱,一身白花花的毛发,背部由左手到右手,由头部到尾部则有两条垂直交叉的黑色带状毛发。如果你看过它们趴在树干上的姿势,你会喜欢上这群树林里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