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着抗疫歌曲《黑夜总会过去》的时候,想起了前几日与一名接获隔离通知者的丈夫的对话。

在那通电话里,原本是要直接跟一名女隔离者通话的,可是她和丈夫都很担心,最后是我与她丈夫通电话。

我是一名服役军人,目前正协助卫生部的抗疫工作,尽量确保接获居家通知者全力配合。

他最后说,他太太的同事收到通知,必须上网做汇报,问我怎样进行。这一点我不太清楚,就给了他卫生部的联络号码,让他联系卫生部会说中文的职员,询问怎样进行网上汇报,因为他英语会话能力不强,并且说如果真的没办法,就再打回这个相同的号码。

我只是在电话里通知说,他太太必须在家隔离,且解答他的一些担忧。翌日他主动打电话来,说卫生部发了短信,13日至16日必须隔离,并跟我确认整个隔离过程应该怎样完善地进行,我一一给了建议。

在冠病没有牵扯到自己和家人的时候,我们都置身事外,以局外人的角度,看每天有多少确诊病例等最新消息。可是,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理会安全距离、戴口罩等的防疫措施。 

他们两夫妇的担心,也不是从这通电话开始的,而是得知太太工作处有人确诊感染冠病就已经开始了;加上接到这通电话,就更加担心,连说话都些微口吃。

回想起整件事,想说,当你知道自己确诊染病的时候,其实不是担心自己会怎样,而是担心家人、接触过的人,要是他们被自己传染了怎么办。还有就是那些未知和不确定性,在隔离期间是难熬的,不是行动上的限制,而是心理上的负担。隔离期间,每天都会想,要是自己也染病了,那家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