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旅途所见，英国伦敦街边挂着绿色招牌的快餐店，未必是摩斯汉堡（MOS Burger）或者赛百味（Subway），因为全素的汉堡包王（Burger King）和Pret A Manger专店也采用了这个色系。

我是在20多年前初次接触春天。当时北京的春天有惹人生厌的沙尘暴，更有钻人鼻孔引起不适的白杨毛。但看了一整个冬天光秃秃的枝头，在春风中渐渐挂上嫩绿，这样的颜色最为讨喜，也宣告着生命的延续。

选择过绿色生活或许比较麻烦也更为昂贵。以垃圾分类来说，这似乎是新加坡人永远都学不会的技能，本地纯素（vegan）选择不多而且可能更贵，勇敢踏出这一步的商家，也未必能够得到足够的客户支持。但为了这个星球生命的未来着想，我们能否做出更多绿色的选择？

随着疫苗接种的普及，和人们染疫后体内拥有抗体的比率增加，许多国家在转向与冠病共存的同时逐渐开放旅游，正好让我们这些游人赶上了春天的脚步。

除了代表生命，绿色也和素食主义、零碳排放与再循环挂上了等号，人类未来的存亡与之息息相关。

（作者是《联合早报》高级记者）

马莎百货（Marks & Spencer）除了为塑料袋收费，店内提供的塑料袋也是再循环物品。韦斯特菲尔德（Westfield）购物中心则号称不会将任何垃圾送往掩埋场，不能再循环的垃圾比如沾染食物残渣的包装纸或塑料以及厨余，都会用来发电。

工作人员也向我指出，库肯霍夫每年印制的导览图，都会采用再循环材料“郁金香纸”，那是前一年郁金香的遗赠。2020年的导览图用的是2019年的郁金香地下球茎的植物纤维；今年的郁金香到了明年就会以“2023导览图”的面貌与公众再度见面。

上个星期，我在这个迟到了两年的春天里，走进荷兰库肯霍夫公园（Keukenhof），欣赏花匠精心培育的郁金香。占地32公顷的库肯霍夫公园是赏郁金香的圣地，每年配合花期开放不超过两个月。

库肯霍夫入口处放着两个篮子，里面装着折叠成信用卡大小的公园导览图。我随手拿起一份，在它的指引下到园内不同景区观花赏景，逛了半天以后才发现，手中的地图居然是前年印制的，上面有着“2020”的字眼。

春天可能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周而复始的四季伴随着生命的活力。这是冠病严冬过去之后的第一个春天，让很多人格外激动。

离开公园前，我向工作人员了解情况，才知道2020年的花季不幸遇上了冠病疫情。库肯霍夫因为防疫措施没有对外开放，园内大约700万株郁金香，只能在没有游客的情况下孤芳自赏，早前印好的地图也没有派发的机会，在仓库里足足躺了两年。

时隔两年重新开门迎客的库肯霍夫，没有因为“2020”已经过去而重新印制导览图，库存的导览图名副其实地被人们重新利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