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最乐于诉说的是,拥车证、公路电子收费的增加、政府这里给一点津贴一点好处,却在另外的地方收取更高的收费,如消费税,以平衡收支等炒冷饭议题、不假思索的言论。我们经常听到人们说:“你要赞成一个人的看法,总能找到100个赞成的理由,你要反对一个人的立场,也总能找到100个反对的理由。”当人们带上有色的眼镜看事务时,理性的思考已荡然无存。

当今,一技防身的时代已过时,二技、三技防身已来到竞争舞台的中心。数码科技、机器人、人工智能等的创新科技,已取代传统的人力和脑力的工作。不学习,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便是硬道理。这位朋友,或多或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却说,当他的最小的孩子完成大学教育,找到工作之后,他就会带着老伴移居他乡。

到底,我们的社会,有多少人把选票当成是避免反对党的按柜金被没收的工具?在政治上盲赌的选民,又有多少老是发牢骚,从不学习?一味地怪政府,却又不反思自己曾经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去争取成功的人?

因为,投票是秘密的,你根本无法知道,其他和你同一选区的选民投票给哪一个政党。最多,你也只能知道身边较要好的亲朋戚友的投票倾向。但在一些理性的家庭,成员之间也不太过问彼此的投票意向。每个选区的选民也无从知道其他选区的投票概况。如何预测执政党总得票率在55%上下浮动的差距,这基本上连建立风险评估的基础都谈不上。

一旦有这样想法的人多了,可能导致的结果不是政治“变天”是什么?“执政党做得不错”的说法,到时已毫无意义。这是怎样的一种自我矛盾心理?令人费思。照常理,赌博也没人这样赌。因为这是盲赌,失去了理性的侥幸博弈心态。大选投票如此这般的不理性,让人匪夷所思!

上述这位朋友,原本是从事贸易行业,可是他所涉及的贸易行业,属于夕阳工业的代理交易活动。在新加坡这个好多的行业都必须考虑转型的时刻,夕阳工业若没有创新改革,就难于维续。因此,他只好去找份差事,然而总是高不成,低不就,勉强挣扎。

这使我想起了,好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边有这样的一幕情景。甲跟乙说,他老是找不到理想的工作。乙就问甲说:“你离开学校20多年后,有没有去上过一天的教育或培训课?”甲回答说:“没!”

另一位朋友,平常在WhatsApp里传给我的讯息,大多是对执政党的一些政策的牢骚。在大选之前的几天,他在WhatsApp里的讯息频率增加了,又是一面倒地对执政党的挑剔的言论,对反对党褒奖的话语。

(作者是本地私立学院兼职讲师)

投票,应该是投给有能力有意愿做事,能把选民的声音带进国会,扮演好代议士的角色,或有能力更上一层楼当部长的国会议员,选出贤能的政府带领新加坡发展和前进。在新加坡,这是行之有效,多年不争的事实,也是理性的民主政治存在的意义。把选票当着是为了避免反对党的按柜金被没收,这样的恻隐之心,我百思不解。

随后,他又说,这一次大选,执政党得票率约60%,若来届大选执政党的得票率游走在55%上下,差距不大之间,再下一届的大选就得投回执政党,避免其不能执政,因为执政党做得不错。我听了,一阵茫然。

倘若上述政治“变天”真的到来,国人、社会却还未准备好政党轮替,而反对党若没有一个政党能单独执政,就必须准备组成联合政府,我们是否经得起这样突发的转变?宜谨慎三思。

大前研一对低智商的社会、低智商的族群,归纳了三种特征:集体不思考,集体不学习和集体不负责。

让执政党的得票率不能低于一个选民自己定下的“临界百分比”,这是怎样的一种逻辑思维。我不是心理学家,无法从这个知识领域,来评论这种心理状态。但就常识来看,这是难于理解的,欠缺理性周详的思考;若说具有潜在的赌博意识,应不为过。

被誉为日本战略管理之父的大前研一,在他的著作《低智商社会》里,举了一个例子,当有人在网络或手机的群聊里说,“豌豆对减肥有帮助”,第二天一早,菜市场上的豌豆就会被一扫而空。他形容这就是一个人云亦云,不假思索的社会现象。

今年大选过后不久,笔者分别和几位朋友碰面,谈及了此次大选的一些事。一位朋友很坦率地说,他手上的一票,是投给反对党。他知道他那区反对党是不可能被选上,投给反对党的理由是,增加反对党的得票率,避免他们的选举按柜金被没收了。我听了一愣。

上述所言的不把选票当一回事,离开学校从不学习的人,在我们社会的人群里,到底占多少的百分比,是值得我们去探讨和关心的。尤其是当这样的人,具备大专的学识水平,又达或已过知天命之年,确实令人担心,因为这是一种社会隐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