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持续四个多月的“反修例”风波,已经彻底暴露其暴力和革命色彩,暴力活动不断升级,占机场、毁坏地铁站设施和交通灯、纵火、打砸、用私刑对付反对者、封路、破坏地铁轨道,以更激烈行动对抗港府紧急推出的“禁蒙面法”等,已达到没有什么不敢做,没有什么做不出的地步。
当年引入耶鲁大学的博雅教育是大胆的尝试,没有新的尝试,就没有新的发现,偶然的风波不应该削弱政府培养年轻一代独立思考和批判能力的决心和信心。
香港这场政治风暴,暴力的年轻化是世上少见。根据香港政务司司长张建宗日前在记者会上透露,持续四个月的动乱,警方共拘捕2379人,其中750人不满18岁,16岁以下达104人,他表示“震惊与痛心”。世人在同样震惊之余,不禁要问,香港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郭振羽教授曾在去年初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总结道德教育“无疾而终”的原因:“……至于企图透过宗教课程推动道德教育,在新加坡多元社会结构下,则是弊大于利。学生还没有由宗教课程中提升道德修养,却先在各自宗教信仰中,排斥外教,加深了宗教之间的矛盾。在此情况下,不得不迅速叫停。这算是场失败的实验。”(原题《回顾30年前的一场“文化再生运动” 兼记1987年曲阜儒学大会》,发表于2018年1月第34期的《怡和世纪》)
香港教育局也看到问题,有意改革,要把这一科目改为选修科,并规定课程编写必须经过当局的审查,因此引来民主派的强烈批评,说是“把政治审查带入教育”,单是这个课题所引起的社会分裂是港府接下来所必须认真处理的棘手问题,它再次考验港府的改革勇气和决心。
英文《南华早报》10月5日一则报道,说博雅教育科(liberal studies)在今天的香港风暴中成为了一个激烈争论的议题,它是反政府的罪魁祸首,还是教年轻人为自己前途思考的工具?
1979年一份《道德教育报告书》,为1984年正式实施的宗教课程和儒家伦理课程提出了理论框架。80年代初,国际著名儒家学者相继受邀来新当顾问,发表演说,开启了全世界的首个儒家伦理课程。但是,在道德教育名目下的宗教课程和儒家伦理课程却在1990年嘎然而止,在一片争议声中仓促完成“历史使命”。
香港年轻人抗拒国民教育,自以为是美国人英国人的心态叫人惊奇,暴力集团的出现不是偶然的,他们不是一日形成。
香港博雅教育原本是有鉴于当时学校中盛行死背书的风气,而在1992年提出,用意良善。第一任特首董建华于2009年将之列为大学入学试的必考科目,他现在则成了这个课程最大力批判者和反对者,他视此为社会动乱和港独意识的最大根源。
自2009年以来,香港高中便强制推行一项培养批判性思考的博雅教育。它包括六个教程(modules),课程目的在于加强学生的社会意识、独立思考和积极价值观。这些宗旨表面上看来是正确高尚,但现在却被视为向学生的思维里播撒反政府的种子,亲北京的阵营要撤销这个课程,有人向教育署施压要求改革,更有人极力捍卫。
今天回顾80年代曾经热热闹闹的大胆尝试,也并非完全白做一场。这一次的实验失败,突显了新加坡社会的脆弱性,让我们得以重新认清方向,及时调整。
(作者是《联合早报》特约评论员)
餐饮店零售店商场纷纷关门,许多原定的大型国际活动都告吹,多少人打破饭碗,民不聊生的情况多严重,有待官方数据更全面的反映。
说香港年轻人集体发疯也好,或是集体发懵也好,疯子或是懵仔的塑造也是有一定过程,对这个过程加以研究,总可以从中吸取一些教训。西方外来势力的干预、反中派的颠覆,加上民生问题等等因素即将构成香港社会动乱的“完美风暴”,从香港的中、小学到大学校园,看看许多校长、教师在这场风暴中所扮演的鼓动和挑拨角色,就难怪暴徒中也有乳臭未干的“细路”。
博雅教育内容出现偏差只是问题的一环,香港整体公民教育无法培养年轻一代的国家认同感,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教育部长王乙康近日在国会就议员针对这次的耶鲁—国大风波的问题回答时说:“任何人都不能打着学术自由的名义,随心所欲地滥用学术机构争取政治支持,因为这将有损机构的学术标准和声望。”点出此次风波的关键问题。
有怎样的教育,就有怎样的年轻一代。新加坡自独立建国以来便注重教育,投在教育的开销庞大。每年财政预算案的拨款辩论,教育总是热门课题。教育不断改革,任何教育政策出现偏差便会果断地加以纠正。如道德教育的提倡和失败,是个动机良好,效果欠佳的例子。
教育是百年树人,像新加坡这样的小国,要向国民灌输认同感、和谐共处、以国家为先的价值观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新的时代带来新的挑战,在教育上,新加坡一直作出新的尝试,耶鲁-国大学院的设立,引入博雅教育,培养新一代独立思考和批判的能力,是因应时代的呼唤。
住屋问题成为痼疾、贫富差距不断扩大,香港今天的动乱根源错综复杂,政治、民生和教育问题兼而有之。博雅教育内容出现偏差只是问题的一环,香港整体公民教育无法培养年轻一代的国家认同感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1991年1月, 教育部发表《共同价值观白皮书》,提出世俗化的“五大共同价值观”,并据此设计一套新的公民道德教材,取代原有的宗教课程和儒家伦理。“五大共同价值观”: “国家至上,社会为先;家庭为根,社会为本;社会关怀,尊重个人;求同存异,避免冲突;种族和谐,宗教宽容。” 以跨宗教跨族群的价值观塑造新加坡人的精神面貌,捍卫新加坡的多元社会。
耶鲁—国大学院原定上个月开课的“对话与异议”(“原名异议与抗争”)的跨学科课程临时取消,引起了一阵争议,大学方面解释取消课程完全不影响学术标准或公开审视,美国耶鲁大学之后就此事展开的独立调查也作出相同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