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齐瓦哥医生》

《热带雨》的“媳妇”杨雁雁戏外喜欢李安的《饮食男女》,巧得很,杨世彬戏外也喜欢《饮》:我很喜欢郎雄的表演,也看了他演出的《推手》与《喜宴》等。他演戏时也追求生活在里面。”他认为很多演员演戏时,很刻意在演:“看了很不舒服,不喜欢。郎雄演戏就不刻意,很欣赏他。”

1967年的武侠电影《龙》由上官灵凤与石隽等主演,讲述了武林侠士为救助忠良之后,而与以太监曹少钦为首的东厂高手在龙门客栈展开激烈拼杀的故事。杨世彬透露20多岁时看了《龙》:“镜头简练。胡金铨亲自告诉武术指导他要什么,而不是让后者自己决定。”杨世彬后来也看了徐克1992年导的《新龙门客栈》,但还是钟情胡金铨导演的版本:“徐克的比较热闹,胡金铨的《龙门客栈》人物不多,但从人物刻画到画面,都很到位。”

跟杨雁雁一样喜欢《饮》

David Lean(大卫里恩)1965年导的《齐瓦哥医生》(Doctor Zhivago)是杨世彬心头爱之一,影片改编自俄国作家Boris Pasternak(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的同名小说,一部被称为当代苏俄文学中最优秀的作品,刻画了当时的知识分子在十月革命前后的理想、期望和沮丧等,此外也刻画了动荡年代中史诗般的爱情。

要不是找本地电影与舞台剧演员杨世彬聊他喜欢的经典电影,真不知他喜欢已故名导胡金铨的《龙门客栈》,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竟有机会在《热带雨》里看《龙门客栈》。

虽在20岁左右看了《齐》,但片中画面还是清晰地留在杨世彬脑海中:“在雪地的场景,白茫茫的一片。Omar Sharif(奥玛沙里夫)表演细腻,还记得他的胡子与眉毛上都是雪。我在和你聊着,脑海就飘着《齐》的主题曲。”

《饮》叫人想起一道道触动味蕾的美食,杨世彬说,戏里演员做菜时的“手”是替身的手:“替身是有名的厨师。李安给了名厨108道菜去挑战。”《饮》制作很考究,难怪虏获许多电影观众的心,也入围1995年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奖。

杨世彬在《热带雨》演出杨雁雁的家翁,中风行动不便,大部分时候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影,看的正是《龙门客栈》。杨世彬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透露,导演陈哲艺也喜欢胡金铨,《热》安排他看《龙》,是对胡导的致敬,但杨世彬强调,他没向陈哲艺提议看《龙》:“是巧合,他不知道我喜欢《龙》。所以拍《热》时,看到《龙》,我感觉好玩也很妙。”

杨世彬因看了《齐》而迷上埃及演员沙里夫,后来因为追看沙里夫1962年的《沙漠枭雄》,而留意到片中扮演英国军官劳伦斯的彼得奥图,并爱上他的表演。

戏里戏外,就是无尽的巧合。

另外,演出《秋决》等片的台湾演员欧威与演出《沙漠枭雄》(Lawrence of Arabia)的英国演员Peter O'Toole(彼得奥图)都是杨世彬欣赏的演员,因为喜欢他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