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痕迹烙印在旧物品上
吴庆辉对旧时代物品,特别是跟本地华社有关的,有着浓厚的兴趣。在本次的早报悦读@NLB中,他将从“旧时日常生活物品”讲起,从他多年的研究心得中,发现这些老日常生活物品,不但可以打开人们对老地方与时间岁月的记忆,也往往帮助大家了解前人的生活故事。对他来说,过去的广告街招、电影海报、明信片以及购物纸袋等各类印刷品上面的旧地址,比如门牌、街道名字、邮区与电话号码,都是生活文物的“年纪”标记,能用来协助推断物品的“年龄”以及发掘过去的痕迹,但“忆不过三代”,年代一久,这些文物的故事也会出现“代沟”,渐渐被人遗忘。
吴庆辉说,“全职工作给予我一个从事研究的平台,之前我在囯防部任职,也有资料处理工作的经验和背景,加上我是传统华校背景,以及见证了新加坡的六七十年代,有当时的生活经验,这对我在本地文史资料收集上有很大的帮助。在工作的时候,又有幸跟几位前辈同事学习,工作内容可以说是天天精彩,从考古发掘项目,到拜访各行各业前辈,到文物编目等完全是书本上面沒有的东西,更难能可贵的是,跟有心人与同好之间建立的情谊。”
吴庆辉说,在新加坡能见到的“旧时日常生活物品”一般是五六十年代的,二三十年代的日常生活物品也不难遇上,比较古老的则是700年前,从地下挖掘出来的物品。
吴庆辉又举例说,本地不同年代的地址也有不同的书写方式,1950年新加坡首次有邮区的划分,当时全岛只有28个邮区,两位数的邮区号码,从01到28。随着人口日渐增加,邮务工作也越来越繁重,1979年,新加坡邮区换成4个号码,开始采用四位数邮区代码,首两位数是原邮区,后两位数是全岛重新分配的新邮区,例如,小坡第7邮区分成0718和0719两部分。到了1995年,邮区号码发展到六位数的代码。至于地址上加上“#”字,改用“#nn-mmm”的格式来标识楼层与门牌,则是1980-1983年推出的,这又是另一个例子。
对吴庆辉来说,从事文史研究的确是一件精彩而有趣的事,他说;“文史研究工作常使我们有机会去一些一般人无法去的地方,例如树林、墓地、军事设施,英军留下的旧兵营,人们捐赠的文物等等,因为研究工作的关系,这些地方或是物品我们经常能先睹为快,甚至是别人无从参与或到达的。”
吴庆辉与博物馆结缘很深,1997年即参加了由文物局和博物馆之友的义务导览员培训班,那是首度招募以新加坡人为班底的义务工作者培训班,课程结业后,吴庆辉即作为义工不定期提供华语导览服务。
早报悦读@NLB线上讲座直播
吴庆辉将在讲座中分享他在国家博物馆任职期间,从事本地生活文物的收集与整理,并利用数码资料为老地址解码,从故事中分享新加坡不同地貌和风物的变化。
日期:7月17日(星期五)
节目将通过《联合早报》面簿直播。请上面簿搜索“联合早报”页面并点击关注,在节目开播时段上网观看。
时间:晚上7时
即将于本星期五(7月17日)举行的早报悦读@NLB线上讲座,这回由文史研究者吴庆辉主讲“老地址新解码”。
讲题:老地址新解码
文史研究者吴庆辉将在7月17日的早报悦读@NLB线上讲座,从旧时物品、地址、邮区打开读者对老地方与时间岁月的记忆,帮助大家了解前人的生活故事。
吴庆辉说:“岁月在日常生活物品,例如旧书籍、照片、单据等都留下了痕迹,所以是可以知道,及判断它们是什么年代的产物。”
说到多年来致力于文史研究的原因,吴庆辉说:“年轻的时候喜欢户外活动,四处旅游,曾经给自己放长假,花一年时间到印度、欧洲背包走一趟文史之旅,到当地一些文化古迹、教堂、城堡和博物馆,那次旅游回来后我就告诉自己,要深度认识自己生活的地方,但这个想法一直要等到40几岁时,找到文物局的一份助理工作后才开始一步步实现。”
吴庆辉从事新加坡文史研究工作多年,着重新加坡人文建设分布变化的资料收集、整理和研究,以及推广文史普及化的工作。吴庆辉曾经担任国家博物馆典藏部的高级研究员,2013年起任职新加坡国家文物局文史研究员,自2014年开始,吴庆辉也在联合晚报撰写专栏《五丛树下》,至今已写了250余篇有关其文史研究心得。吴庆辉过去也曾经常主讲系列讲座如“‘小坡’风采——寻找新加坡昔日的万国风情”;“新加坡地方和街道命名漫谈”;“从龙牙门到海门——新加坡海峡的二三事”;“山南山北走一回——新加坡丘陵的故事”等。
主讲:吴庆辉
延伸阅读
文史研究天天精彩
吴庆辉曾在其专栏文章《透露旧物品年代的号码》写道,“各类印刷品上面商家地址的邮区和电话号码,都能提供推断物品‘年龄’的提示。”他也指出,“在旧书籍、照片、单据、门联、牌匾、墓碑或字画上面,常见以皇帝年号纪年的方式,例如光绪年,换算成公元纪年就得加上1874;宣统是中国末代皇帝的年号,从1909至1911年;民国换算成公元须加上1911,民国前则用1912来减;日据时期(1942-1945年)昭和年则须加25;此外还有回历与佛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