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潮来说,“互助会特别捐”设立至今,还没有人提出申请。这应是件好事,代表会员生活过得不错。当然,也可能是有需要的会员不好意思提出。就像第一次派发度岁金,申请者只有31人。总会会继续通过各种渠道,接触有需要帮助的弱势会员。
1958年成立的武吉班让福建公会是新加坡西部福建乡亲的地方性组织,也是本地唯一以社区命名的乡亲会所。目前会员超过1000名。
为会员谋福利的互助会,也顺应时局做出调整,惠及更多会员。作为社团会馆的独立注册组织,互助会成立初衷是建构一个互助互惠形式,处理身后事及慰问家属等,让会员可以风光走完最后一程。然而,现在好些会员和他们的子女喜欢简约形式,尤其是在疫情之后。互助会的经费也长期入不敷出,须由社团会馆资助。
本地的社团会馆如卓氏总会和武吉班让福建公会,在后冠病疫情期间,察觉到一些弱势会员面对关乎生计的“后遗症”,立即着手处理。其中主要干部主动捐款成立援助计划,为有需要的会员雪中送炭。
创立于1939年的卓氏总会,属下还有云龙院和长秀馆两座庙,以及在中国泉州的卓氏宗祠,现有600多名会员。去年,主席卓潮来发起“互助会特别捐”,希望帮助卓氏弱势家庭。
直接或间接提供经济援助
一场冠病疫情,抛出了一些答案。社团会馆协助传达防疫信息,派发防疫用品和救援物资,与中国宗亲会馆相互支持,都显示它们的组织能力和重要性。过去一年多,社团会馆还察觉到步入后疫情时代,出现了一些关乎生计的“后遗症”,并立即着手处理。
社团会馆功能变更,是这些年来一直讨论的课题,领导班子也积极与时并进,寻找新的定位和存在意义。
卓潮来接受《联合早报》采访时说:“当初我一提出这个想法,执委会立即响应,凑了一笔五位数。这个特别捐和互助部没有直接关系,也没有特定条件,欢迎有需要的卓氏总会会员来申请,我们会根据情况考虑派发。”
除了直接的经济支援,卓氏总会也给予“间接性”的援助。今年1月的会员大会,卓氏总会第一次派发度岁金给年满70岁的会员,每份100元。给予卓氏子弟的助学金从400元提高到1000元,奖学金也从600元提高到1000元。
社团会馆成立时,主要是接济从中国南来的地缘和血缘乡亲,帮助他们应对生活和工作上的问题,同时提供一个情感联系站。随着大部分先辈及他们的子孙在本地落地生根,这方面的需求已不如过往迫切。
南安会馆也宣布注销互助会,将它归入会馆福利组。南安会馆执行顾问陈奕福告诉记者,即使互助会注销了,原有互助会会员的福利还是保留,如320元的慰问金,以及锣鼓队只收象征式费用。他补充道:“我们把福利扩大到所有会员,甚至是非会员的南安人。经济上有困难,向会馆提出申请,我们都会考虑。”
武吉班让福建公会也为帮助生计受疫情影响的会员,推出援助计划,款项同样由理事会成员捐出。有一名理事为亲戚提出申请,总务林掌裕说:“虽然这名受惠者不是福建人,也不是会员,但我们觉得他既然有需要,我们就帮。当时我们给了他一些生活费,还给了两名孩子买课本文具的教育费,也算是帮到三个人。这让我们感到很高兴。”
卓氏总会互助部如今为会员提供出殡时是否出动锣鼓队的选项。每次出动锣鼓队要2000元,如果会员选择不要锣鼓队,互助部会另补贴400元,这对一些有需要的家庭来说,是更实际的帮助。总会也可把省下的钱用在其他福利工作。
新加坡卓氏总会和武吉班让福建公会的主要干部,主动捐款成立援助计划,为有需要的会员雪中送炭。
互助会顺应时局 改变形式帮助会员
南安会馆互助会约有800名会员,必须征得七成会员同意才可注销,但好些会员难联系,因此陈奕福估计需要至少六个月时间才能完成注销程序。
此外,公会近年来都会派发度岁金给社区,考虑到疫情影响生计,理事更慷慨解囊,所以今年的受益家庭更多。林掌裕说,公会会继续密切关注会员及社区的需要,给予及时援助。
卓氏总会互助部如今已停止招收新会员,但现有会员的福利仍照旧。卓潮来说:“我们不能因为时代改变而把所有东西取消,如锣鼓队还是可出动,祭旗和花圈会送到,总会也派代表吊唁。虽然互助部停止招收新会员,但会员如要安排锣鼓队及相关福利,还是可以提出。”
冠病疫情三年前暴发后,本地社团会馆对会员的扶持,有明显的转变和提升,包括主动给予弱势会员经济资助,以及检讨互助会所扮演的角色和提供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