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报道,请翻阅2023年2月5日的《新明日报》。
由于大件的衣物和床单不方便晾晒在室内空间狭窄的衣架上,她还为此花1000元左右买了一台烘干机。“如果还能晾在外面,我估计就不会花钱买这台烘干机了。”
70岁的严宝珠在2006年搬进淡滨尼的一个公寓式组屋单位,与老伴和90多岁的老母亲同住。岂料新房刚住进不久,就迎来楼上单位“倾盆而下”的噩梦。
“在屋里晾衣服需要一个星期才干,我宁愿等,也不想再冒险晾在外面。16年了,我还是无法知道晾在外面的话,会不会遭到上面掉下来的东西给弄脏。”
从事秘书工作的严宝珠经常早出晚归,因而无法时刻留意晾出的衣物是否被楼上落下的脏水或烟灰弄脏。至此,她开始在空间较大的客厅搭起两排衣架晾衣服。
同个时期,楼上的单位也有男士在严宝珠晾晒的衣物上方抽烟,导致烟灰频频落下,弄脏衣物。
她说,虽然楼上的邻居事发后几个月就搬走了,可这件事留下长期阴影,让她16年来都不敢再在室外风干衣物。
“后来我了解到,原来我家正上方单位的女佣,把刚洗完的拖把晾在窗外,还用水喉管洗窗户,肥皂水倾泻下来好像下雨,有时泡沫会飘进我的屋子洒到阳台上。”
家住六楼的她星期六(2月4日)受访时说,约在2006年至2007年期间,她在阳台外晾晒的衣服开始被脏水冲湿,使她不得不将刚洗净的衣物,收进来重新清洗。
七旬妇住组屋,晒在窗外的衣物曾频频遭受楼上单位落下的污水和烟灰弄脏而留下阴影,16年来宁愿把衣服晾在客厅等一个星期才干,也不愿再成为高楼抛物的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