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被列为无症状病患,但她在返新的班机上,是有开始感觉喉咙痒,无论喝多少水也频频干咳。她确诊后也出现高烧、鼻塞和剧烈头痛,并在第六天失去嗅觉与味觉。“起初洗头时闻不到洗发液的花香,还以为自己想太多,但朋友送来让我舒缓情绪的香精,我也闻不到。”
法拉说,比起本地,莫斯科是较没有严厉实施安全管理措施,只有在室内场所才会看到绝大部分的人戴口罩。
33岁的新加坡籍女子法拉(化名,专业人士)是本地第64155起病例。她在本月11日从俄罗斯抵新,在机场做冠病拭子检测,当天确诊,被送往亚历山大医院。
因冠病必须靠自己的免疫力克服,法拉服用医院提供的常用药物缓解症状,康复过程也蛮顺利。她现在最希望尽早恢复嗅觉和味觉,找回用餐的乐趣,但也担心康复后若出现冠病后遗症,是否会影响心血管系统。
原本一抵新就预约7月接种的法拉,希望康复后若能接种疫苗,就尽早进行,以尽社会责任。
一次是在确诊的五天前,夫妇俩在户外火车站,因为觉得户外空气流通,法拉把口罩摘下,却发现有人没戴口罩在她身后咳嗽。第二次是在返新的两天前,丈夫陪她到当地诊所进行出国前的冠病检测。一名排在她后面的女子不停咳嗽,并告诉护士可能感染病毒了,所以想做检测。
莫斯科室内才有人戴口罩 没严厉实施安全管理措施
法拉两天前已从医院转至D’Resort社区护理设施。俄罗斯籍丈夫则在本月17日出现发烧等症状后确诊,目前在俄罗斯家中休息,而公婆的检测结果呈阴性,但也在家中自行隔离。
尽管频频使用消毒液、在外都会先把座位擦干净,并且尽量在封闭场所戴上双层口罩,她还是无法避免冠病侵略。而据她观察,约八到九成的俄罗斯人在户外不戴口罩,虽然公众场所张贴多张防疫海报,但没有工作人员在场巡视,人们是否遵守安全管理措施,取决于个人的社会责任心。
新婚妇女到俄罗斯首都莫斯科探望丈夫和公婆,不料染上冠状病毒。
“虽然首个星期抵达俄罗斯,我保持着高度警觉,但当地人对疫情的态度松懈,加上身旁有许多欧洲朋友也曾染病后康复或已接种疫苗,我以为周围的威胁性低,也渐渐放下防备心,直到被确诊消息惊醒。”
除了抵达俄罗斯时须提交近三天内做的检测结果,来自新加坡的旅客无须履行居家隔离,因此法拉在俄罗斯21天是与丈夫和公婆同住,游览了博物馆、音乐剧院、餐馆,以及公园等地方。
问及可能染病的接触点,法拉记得曾有两次听见别人在她身后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