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工清楚、董事会成员背景多元,以及政府的财政架构清晰等,使我国管理储备金模式成为值得全球学习的榜样。
我国政府的财政架构清晰是储备金管理得宜的第三个原因。在宪法的保护之下,政府每年只可动用占净储备预期长期实际收益(real return)的最多五成。这是为了确保储备和收入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率长期维持稳定。《经济学人》估计,这个比率大约是GDP的220%,与1997年一样。
《经济学人》指出,全球政府的投资工具拥有超过20万亿美元(27.5万亿新元)资金。一直以来,各国政府在管理这些资金时面临诸多困难。一些因政客的挥霍而被耗尽,有的则在选择国内或海外投资时举棋不定。如何避免朋党主义以及说服其他国家有关资金与外交目的无关,同样是长期的挣扎。
内政部长兼律政部长尚穆根昨天在面簿上分享了英国《经济学人》的一篇文章,内容分析了新加坡金融管理局、新加坡政府投资公司(GIC),以及淡马锡控股如何管理我国的储备金。文章认为,新加坡的模式,值得其他政府效法。
不过,《经济学人》认为,这些基金的管理模式仍有不足之处,例如无意义的复制所带来的风险。今年6月,GIC和淡马锡都投资了蚂蚁金服(Ant Financial);2007年至2008年,两家基金都投资了数家西方国家的银行。
与其他国家相比,新加坡的表现不错。《经济学人》估计,我国的基金资产规模约为7700亿美元。按美元计算,过去20年每年的回报大约是6%,略高于指数投资组合;大约三分之二的资产是股票,三分之一是债券。
基金管理仍有不足之处
《经济学人》指出,全球政府的投资工具拥有超过20万亿美元资金。一直以来,各国政府在管理这些资金时面临诸多困难。一些因政客的挥霍而被耗尽,有的则在选择国内或海外投资时举棋不定。如何避免朋党主义以及说服其他国家有关资金与外交目的无关,同样是长期的挣扎。
《经济学人》认为,首要的原因是分工清楚。金管局管理2900亿美元的流动储备金,GIC所管理的资金规模大约是2500亿美元,以长期、多元的海外投资组合为主。投资控股公司淡马锡管理其余资金,四分之一的投资组合是新加坡的企业。
其次,这些基金的董事会成员背景多元,包括官员、政治人物和各个领域的首领。咨询委员会和职员由外国人组成的占比也颇高,淡马锡和GIC大约37%的职员是外籍人士。
这些基金的收入贡献政府支出的五分之一,不仅没有弊案缠身,在中国和西方国家也享有良好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