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法官同意俱乐部的看法,即条例字面意义也没有规定法庭不能发暂停传票令。
高庭法官邓碧云指出,俱乐部可以按内部条例自行处理纠纷。她也认为,起诉人的投诉须先根据俱乐部的条例处理,若起诉人遵守条例后,要以违反自然公正挑战仲裁结果,还是可以交给法庭审理的。
因不肯让桥牌玩家把俱乐部的活动室改为纸牌游戏专用室,一名东陵俱乐部前执委发出一些手机短信和电邮,吁请其他会员一起反对,结果短信和电邮内容被指无礼鄙俗,他得面对俱乐部的纪律调查。
一些会员过后电邮和写信向总经理投诉起诉人,指其短信“无礼得吓人”“刻薄”“具侮辱性”和“非常鄙俗”,尤其在意起诉人以“无序”来形容他们。
东陵俱乐部成立约153年,是本地历史最悠久的社交俱乐部之一,拥有来自41个国家的4000名会员,起诉人自1992年就加入位于史蒂芬路的俱乐部,曾在2013年至2017年间担任过三届执委,他和当时的执委曾屡次叫桥牌玩家离开活动室被拒。
起诉人也指仲裁局会受执委和纪律小组的不良影响,但法官指他的说法毫无逻辑,因为他是针对现任会长、执委和纪律委员,而他们都不在仲裁局里。
起诉人辩称,俱乐部是根据社团法令注册,任何纠纷就须按条例强制移交高庭,而非仲裁员处理。
不满被俱乐部谴责的起诉人林孔(译音,洋名亨利),通过原诉传票,要高庭宣判俱乐部在纪律聆讯中违反自然公正和公平条例,就蒙受的羞辱、精神损害和会员权遭剥削等要求赔偿。
投诉后来交由一个纪律小组处理。执委考虑了该小组的报告,去年8月发谴责信给起诉人,指他发冒犯和无礼电邮和短信有违条例,却没严重违反,所以不会采取进一步纪律行动。
法官:起诉人说法毫无逻辑
今年1月,起诉人入禀高庭,指俱乐部违反自然公正,要求赔偿。隔月,俱乐部援引仲裁法令,向高庭申请暂停起诉人的传票申请,指法令含可仲裁的协议,纠纷可交由调解与仲裁局处理。
他在短信中说:“我们不能允许秩序崩坏且让这情况加剧”“现在必须采取行动,向搅扰者捍卫我们的立场。用条例支持俱乐部,拯救它免陷入无序”“如果你不想看到俱乐部混乱,请出席特别大会,反对他们的申请”等。
至于指责纪律过程不合规,法官指这些都在条例的处理范围内。换句话说,不是法庭对这课题没有权限,或不想行驶司法权,而是起诉人的投诉须先根据俱乐部的条例处理。
高庭法官邓碧云说,起诉人作出许多关于违反自然公正的指责,包括纪律小组不当召开,因为其中成员有利益冲突、纪律聆讯期跟执委选举很靠近等。
不过,助理主簿驳回申请,俱乐部向高庭上诉得直。起诉人被令承担俱乐部4500元讼费,如今轮到他要上诉。
去年3月,桥牌玩家无法获得多数同意票,须撤离该活动室。
她指出,条例既然明确说明可以处理违反自然公正的事,那么就该先用该程序。起诉人遵守条例后,要以违反自然公正挑战仲裁结果,还是可以交给法庭审理的。
她也表明,传票只是一个不满纪律结果的会员与俱乐部的纠纷,没涉及俱乐部更广泛的事务。
原来,一组约30名桥牌玩家和其客人,每周用四楼活动室玩桥牌,并在去年2月提出召开特别会员大会,动议把活动室充作纸牌和纸板游戏专用室。起诉人不希望他们计划实现,发WhatsApp短信吁请其他会员一起反对。
俱乐部否认这些质疑纪律的聆讯及纪律小组章程的指责,但认为法庭不是解决问题的平台而不愿回应。
起诉人准备向终审法院上诉
她说,根据条例,仲裁局须有三至五名前会长,没证据显示这些前会长对起诉人存偏见,也没理由说仲裁局无法独立运作。 仲裁局委任的仲裁员或许是非俱乐部会员,因此与俱乐部毫无利益。
不过,俱乐部成功要求高庭暂停官司,好让它按内部条例自行处理纠纷。起诉人不服官司须暂停,准备向终审法院上诉,日期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