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搔到痛,奇痒

执意蹲到炉边

我的意思

风一掀即翻

正面和背面

于是,一抓一捏

疾如暴雨

工匠三番琢磨

对清早笑。

只是,狩五十年了

陶塑有陶塑的位置

坯胎成。于大荒山南面的谷

熊熊,工匠将之注入

我藏工匠于胸膛

笑靥。到了午后

谢绝风

而这,是一件陶塑

清早。正面一朵

然后

背面够粗糙

有文字之前有一条隧道

出一身汗

风吹向人多的地方

变得安静

直达我的意识。深深

却不计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