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大电机系S2座大楼旁的停车场里,有一棵小黄雨树紧挨着一棵雨树,生长状态挺好的。只是当有一天,小树茁壮成长,它旁边那棵原有的雨树,其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了…

在大巴窑东路转入五巷的交界处,曾经有一棵生长十分良好的黄雨树,黄澄澄的叶子,格外吸睛。可惜,多年前由于道路重新规划而被牺牲了,我只能默默地把它记在心底。

新加坡植物园里那栋白色音乐台(bandstand)周围环绕着一圈夹杂着黄灿灿叶子的树,是我最早认识的黄雨树。这里曾是英殖民地时期,军乐队演奏的地方,也是植物园的地标之一。每回来到这儿,就像见到老朋友般,感觉十分亲切,充满喜悦。满满的黄叶,在蓝天白云下,格外耀眼。

小黄雨树给移植到校园里不同的角落去落地生根。(作者提供)

我眼前的这些小黄雨树,是年已八旬的麦全安在去年8月捐赠给南洋理工大学的。他从1980年代起栽种黄雨树,而黄雨树因为缺少了一个基因,种植十分不容易,每种100棵或许只能收成两到五棵。麦老先生花了将近20年的探索耕耘,才突破培植小黄雨树的法门。

在岛国,较常见的雨树是全年皆绿的普通雨树(Rain tree,学名 Samanea saman),源自中南美洲,早在1876年就被引进新加坡;黄雨树(Yellow rain tree,学名 Samanea saman yellow)则是雨树的一个分支,在上个世纪50年代开始栽种。雨树的叶子会在下雨前或日落前合拢起来,这也是它被称为雨树的原因。

黄雨树因受隐形基因的影响,叶片由绿逐渐转黄。(作者提供)

黄雨树种植不容易

枝叶如爪向八方伸展。(作者提供)

世上新人换旧人,这现象在职场上其实也是屡见不鲜呀!

阳光透过枝桠把黄绿色的叶子照耀得更明亮,尤其是那亮眼的黄叶,突显它的不一般。

当年他在林厝港一带的梁宙路经营美丽兰花园,园中重点种植黄雨树。在疫情期间,生意因受到打击而屡屡受挫,2022年7月又遇上园圃租约期满,当局决定收回另作发展。于是麦老先生决定结束营业。他当时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透露,打算将园中留下的3000棵黄雨树,捐给南大300棵,其他的则捐给国大,以此感谢两所高等学府多年来为国家做出的贡献,回馈学府培育人才无数。

植物园的黄雨树

雨树在1876年引进新加坡

黄雨树因受隐形基因的影响,叶片呈现金黄色,当枝叶茂密时,就显得十分漂亮抢眼,也因此深受建国总理李光耀的喜爱。与百胜楼毗邻的维多利亚街,还有滨海南花园的滨海花园通道也能看见黄雨树的身影。

还有一种名叫阿勃勒,又名金急雨的树(Golden shower tree,学名Cassia fistula),常被人张冠李戴地混为一谈,这其实是不同的树种,从树叶和花穗能分辨出来。

一棵小黄雨树紧挨着一棵雨树生长。(作者提供)

面对眼前这一列于不久前移植过来的小黄雨树,心里不禁哼唱起少年时常唱的儿歌《小树小树快快长大》:小树小树快快长大 / 长出茂盛的枝叶吧 / 让我们的校园更加美丽 / 让我们在你下面跳舞唱歌......

校园路旁的两种雨树相互对望。(作者提供)

去年,送来南大的黄雨树有一些暂时被安置在物理与数学科学学院(SPMS)对面的草坪上,排列成行,等待重新安置种植。如今这些小树已被转移到校园里不同的角落去落地生根。据我观察,那些生长状态良好的黄雨树大都栽种在校园的主要道路旁。虽然黄雨树比普通雨树生长还要缓慢些,不过假以时日,茁壮成长的黄雨树,肯定会给南大校园带来美丽的风景线。啊,好期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