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12月11日的《联合早报》,一喜一忧。

心中窃喜不到片刻功夫,阅读李喜梅的《为何砍了我们邻里的树?》,竟感悲从中来。若诚如李喜梅所言,好好的壮硕大树就这样毫无预警地被砍下,那我们如何自诩为保护生态环境的勇士?

犹有进者,让我一直心怀忐忑的还有那些住在自然保护区的野生动物,以及在那里扎根的树木花草;当麦里芝蓄水池和中央集水区迎来跨岛地铁线工程时,它们将承受的“失乐园”厄运,我的心情怎能不沉重?所谓自然保护区,就是保护原生动植物的区域。写到这里我又想,谁能为那里的原生动植物请命呢?

读到“新加坡人坚韧抗疫系列6之2”的《预防再次发生大流行病》,喜见政府把知名环保科学家许连斌教授请到小红点来,为进一步保护我国的自然生态环境出力。文中提出了小红点要转换为小绿点的方方面面构思,深得我心。新加坡的土地、天空及其间的生命多么幸福。

我们的许连斌教授能吗?我们这些爱护弱小生命和大自然的普通人能吗?

如果有一天我居住的公寓,一大早被天外来客入侵,瞬间把整栋大楼夷为平地,我的美丽家园家当一去不复返,诸位有什么想法?大树何尝不是各种小生命的家?松鼠、鸟儿、昆虫,它们的家被自私的人类夺走,它们可以向谁提出抗议呢?甚至就如李喜梅所言,即使树病了,应该就医,而非轻易论斩。我非常同意,因为它们也是一条生命。试想,如果国人得了冠病,政府立刻让他们安乐死,说得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