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新加坡的网民留言纠正他,这不是日本独有的现象,新加坡人也经常这么做,在这里称为“Chope”。新加坡人是用纸巾霸位,一小包纸巾霸住整张桌子。也有人说是日本人学习新加坡人的做法,并邀请他来新加坡见识见识。来自印度尼西亚的网民说,在当地他们会叫长辈,例如婆婆帮忙霸位。另一名网民说,在菲律宾若你把物品放在桌子上,眨眼就会不见。也有网民说,在欧洲他们会把物品交给失物待领处(lost and found counter)处理。
沉寂一时的“霸位”(Chope)行为,最近又热了起来,成为人们讨论的话题。
说实在的,若不说明这个视频是在日本拍摄的,很多人会误以为是在新加坡。在本地,霸位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见多不怪。相信大家都有这样的经历。在小贩中心或者食阁买了食物,明明有空位子,就是没法坐下去,因为这些位子已被纸巾、雨伞、水壶等物品霸住,告诉你“此处有人要坐,已经被‘chope’了”。若你没留意坐下去,事主回来没位坐,遇到脾气好的,会友善告诉你:“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子。”遇到脾气不好的,就脸黑黑瞪着你,巴不得一口把你吃掉。总之你变成理亏的一方,要乖乖自动让位。
一名日本的网红在TikTok上传视频“如何在日本的食阁霸位?”镜头可见桌子上有包包、手帕、水瓶、购物袋,甚至是手机。他说:“你可以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没人会拿走。这样的情况只有在日本会出现。”
最不能接受的是两个人用餐,却占住可以坐四五个人的桌子。你要求拼桌,对方就会告诉你位子有人坐,但等了老半天人就是没有出现。也有人直接了当告诉你:“现在有Covid,我不想和陌生人一起坐”。繁忙用餐时段遇到这样的情况,确实令人很懊恼。
大家都有霸过位,前提是不要太过分。
有人认为霸位是不优雅,自私自利的行为。霸住位子去买食物,加上排队时间,搞不好花上10多分钟才能端着食物回来。这10多分钟能让另一人坐下来,快快吃完一餐。曾经有人发起“停止霸位”(Anti-Chope Movement)运动,自制千张卡片夹在食客霸位的物品上。官方甚至曾在小贩中心推出宣导计划,通过告示板和电视屏幕,劝请食客不要霸位,不过成效不大。
(作者是《联合早报》采访组副主任、新报业媒体学院副院长)
也有人说霸位无伤大雅,就好像是到餐馆用餐,拨电预先订位,只不过在小贩中心或食阁,是用随身物品“订位”。这也跟排队买食物一样,先到就排在前面。也有读者投函到《联合早报》交流版,指只要位子不是长时间霸着没人坐,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