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要建立这种新型民主制度,首先必须维持社会政治稳定,才可能在最低社会成本的基础上,建立新型政治民主制度。否定这一点的人,即使不是企图借民主漏洞欺骗民众的政治骗子,也是潜在的陈水扁之流、胡涂到家的政治阿Q。

西方民主制度为巧舌如簧的“陈水扁们”,提供了任意欺骗民众的特殊法权与天然平台。他们可以在法律保护下,名正言顺地、完全没有任何风险地任意欺骗民众,谋取私利。在大陆实施西方民主制度,那些潜在的陈水扁式政客,必然会肆无忌惮地忽悠民众,其中一些人会得手,转化为大陆版“陈水扁”。这一过程及后果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大陆社会陷入动荡与混乱。

在大陆实行西方现代民主制度,可能会选出大陆版“陈水扁”。大多数稍有理性与是非观念的人,都不再否认陈水扁是迄今台湾政坛最大、西方社会已认可、台湾司法三审定谳的罪犯(尽管有数个大案的审判已经中止)。

(作者是中国旅澳学者原就职于上海社会科学院)

由此可见,主张把中国的未来完全寄托于存在严重缺陷的政治制度,像西方那样进行所谓的民主选举,是非常不明智的。对极少数人(尤其是某些政客)而言,在中国实施西方民主选举利大于弊。然而,就整体而言,大多数民众是天真善良的,不全是“眼睛雪亮的英雄”,所以没有能力辨别政客和政治家。因此,台湾民众才会选出陈水扁。

历史证明了这一点。希特勒就是独裁者与暴君,他先通过民主制获得部分政权,然后进一步修改民主制,而成为独裁者和暴君。如果西方民主制度不可修改,他就不可能攫取德国政权,而成为独裁者和暴君。今后西方与台湾社会那些形形色色、大大小小的“陈水扁们”,也可能转化为独裁者与暴君,或独裁支持者。

如果大陆今天出了“明君”,明天却出了“昏君”,今天选出“中国的曼德拉”,明天选出“大陆的陈水扁”,今天推举出新的“罗斯福”,明天又把新的“希特勒”拱上台,无论是中国还是整个世界,都经不起这种折腾,承担不起极其巨大的社会成本。

无论西方、台湾还是大陆(包括香港),都必须对现有政治制度进行合理改革,尤其是大陆。大陆目前所需要的,不是简单地复制会产生“陈水扁”的西方民主制度, 而是建立一种能够确保领导人都是“明君”的新型民主制度。

其次,台湾民主制度可能产生独裁者,因为政客可以修改民主制度,不能修改的民主制度根本不存在。当政客借助某些社会问题牟得高支持率,就极有可能通过修改民主制,让自己成为独裁者。

道理极为简单明了:他既不是李登辉任命,也不通过军事政变或其他非民主方式攫取政权,而是台湾民众通过完全合乎西方民主选举的标准程序合法选出来的,而且是连续两任。西方国家、台湾的政党和绝大多数民众,都不曾质疑他的当选是否违反西方或台湾的民主程序。

对14亿中国人而言,现在就复制台湾民主,未必是明智的选择。对世界和平与健康发展而言,是弊大于利。选出大陆版“陈水扁”,不是14亿中国人的“福分”,也不是世界的“幸事”。他会鲜廉寡耻地以贪污为己任,罔顾国计民生,甚至可能会利用西方民主制度的漏洞,像希特勒那样在中国翻云覆雨,进一步攫取权力,最终成为“希特勒第二”。

当然,一些人会说,就算选出大陆版“陈水扁”,也一定比专制好,因为民主制度下的领导人有任期限制,而专制没有,所以专制的危害性更大。这里暂且假定所有专制都会产生比陈水扁更坏的独裁者,而且都是昏君与暴君,绝对不会产生比陈水扁好的明君。

无论西方、台湾还是大陆(包括香港),都必须对现有政治制度进行合理改革,尤其是大陆。大陆目前所需要的,不是简单地复制会产生“陈水扁”的西方民主制度, 而是建立一种能够确保领导人都是“明君”的新型民主制度。

既然如此,在大陆实施台湾民主,可能出现同样的结果,选出类似陈水扁的出类拔萃的罪犯。面对台湾这种极端无情又无可置疑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否定这一点。

然而,谁能保证,选出陈水扁只是台湾民主闹出的唯一大乌龙,今后台湾不会再选出贪污犯或诈骗犯?没有人能够保证这一点。恰恰相反,只要台湾民主制度的漏洞没有杜绝,就还会出现第二、第三、第四、第五个陈水扁,甚至更多。也就是说,新的陈水扁们绝对会在台湾政坛上“前赴后继”“英雄辈出”。

第三,即使能更换领导人,社会仍须付出巨大的成本。中国14亿人需要安定的社会环境,世界也需要和平,所以需要一个理性而不疯狂暴戾的中国。大陆不能成为另一个叙利亚或利比亚,所以大陆领导人不能是“庸君”,更不能是“昏君”“暴君”,而必须是“明君”,这最符合中国14亿人和世界的根本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