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歌激昂的旋律反映出国家和人民的精神、振奋人心;对能够在中学毕业10多年后,在自己工作的专业乐团中录制国歌,朱振一更是激动不已。
朱振一透露,目前音乐学院已经推出新的教学计划,学生会接触八种源自不同文化的打击乐器。
朱振一说:“这也体现了我们的责任感……我也是在这里决定要当一名职业打击乐手的。”
“鸡饭瘾”发作幸得水蓝分享调料包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感觉,国歌虽然不长,但却能够带动人们的情绪。这个新录制的版本将会在国内外的重要场合播放,引发新加坡人的自豪感。”
曾经每晚吃鸡饭“吃到显”,新加坡交响乐团打击乐手朱振一(31岁)2011年到丹麦留学还未满两个月,就发现自己“鸡饭瘾”发作,所幸“他乡遇故知”,他在校园里偶遇新加坡交响乐团当时的音乐总监水蓝,在对方的帮助下得以解馋。
他服兵役时在新加坡武装部队军乐团担任打击乐手,退伍后想进一步提升打击乐演奏水平,于是申请到丹麦皇家音乐学院修读硕士学位。
【系列六之三;本文由通讯及新闻部呈献】
朱振一出生中国北京,4岁就随父母亲移居新加坡,8岁取得新加坡公民权。已在新加坡居住了19年的他,早在不经意间长了一个习惯消化海南鸡饭的胃。
“这是值得我们珍惜的,打击乐包含来自不同文化的乐器,我教学的时候会把不同文化元素传授给学生。”
除了在新加坡交响乐团担任打击乐手,朱振一也透过国家青年交响乐团的安排,到学校指导对音乐感兴趣的学童。
他说:“我在南洋艺术学院音乐系就读的时候,经常在晚上七八时会有演出或者排练,最常吃的就是鸡饭。”
“丹麦的教学方法是尽量让学生开发自己的潜能,这种教学法我现在也用在自己的学生身上。”
“这个安排从我们升上中二开始,一直到中四。这对我和所有乐手来说是很光荣的一件事。”
“我觉得能够把这么多不同的文化带给不同种族的人和来自海外的学生,是我能够做到的最好的一件事情。”
他指出,新加坡有很多不同的种族,这里文化海纳百川,大家都相处得很融洽。
朱振一出生中国北京,4岁就随父母亲移居新加坡,8岁取得新加坡公民权。已在新加坡居住了19年的他,早在不经意间长了一个习惯消化海南鸡饭的胃。
朱振一在新录制的国歌中负责演奏对钹(cymbal),人们仔细聆听录音就能在乐曲的多个高潮处听到“嚓”的一声,那就是朱振一的“杰作”。
录音去年12月3日发布时,朱振一兴奋地在自己的面簿上分享了音频,并贴文说:“你会在电台广播、学校升旗礼、电视台结束一天节目时,听到我演奏的对钹声——每一天。”
朱振一的“鸡饭瘾”刚发作不久,他就幸运地在校园里遇上水蓝,于是向对方请教如何解决吃鸡饭的问题。
“我刚离开新加坡的第二个月,就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原来是特别想吃鸡饭。”
去年8月,新加坡交响乐团重新录制国歌,朱振一是参与录音工作的其中一名乐手,但他和国歌的渊源却是从中学时期,在中正湖畔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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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确保升旗礼时国歌演奏的水平,铜管乐队队员会在上午6时45分到学校暖身,然后再把乐器从音乐室搬到操场边,丝毫不敢马虎。
在丹麦的学习除了让朱振一发现自己对海南鸡饭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也提升了他的打击乐演奏能力,这对朱振一后来在新加坡交响乐团的工作以及新加坡国立大学杨秀桃音乐学院的教学,都有很大的帮助。
朱振一现在已是海南鸡饭最忠实的粉丝,他受访时就坚称:“白鸡饭是最好吃的了。”
他在杨秀桃音乐学院的学生曾向他反映,说学了四年只学了西方的打击乐器,有点遗憾。
朱振一2001年至2004年就读于中正中学总校,他当时参加了学校的铜管乐队,按学校安排,铜管乐队每个月的某个早上,会在升旗礼时候演奏国歌。
“水蓝说,我带了好多鸡饭,要不要给你分一点……他带的其实是鸡饭调料包,可以在学校煮的,这个帮助我解了馋。”
每晚都以鸡饭果腹,朱振一后来还是吃腻了:“每次排练都吃鸡饭,真的吃到很‘显’(厌倦的意思),让我再也不要吃鸡饭了。”
朱振一也说,他指导的学生来自不同种族,有些完全没有接触过其他种族的音乐,有机会接触不同的打击乐器,对这些学生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