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发展部长黄循财近日在不同场合重申,虽受疫情打击,我国未来10年的几个大型计划照旧进行,如大士霸级码头、在裕廊的区域商业中心、榜鹅创意产业组合园区等等。

星期三(7月1日),选战第一晚的英语和华语电视辩论,成了此次大选无烟战火的序曲,受到广泛关注。

工人党的临阵缺席,反而成了华语电视辩论的一个“看点”。工人党秘书长毕丹星和林瑞莲隔天一早走访选区,被问起时忙不迭地向选民道歉。工人党在隔天参加《联合早报》的华语辩论网络直播,及时弥补了一点遗憾。但这个不小的话题,还是给人留下“后刘程强时代”的工人党,是否已作形象转型的疑问。

在电视辩论中,民主党秘书长徐顺全一再指责政府的1000万人口目标,被执政党驳斥为散布假信息。民主党则认为,它成功迫使执政党作出不会把1000万作为人口增长目标的“保证“。

王乙康在华语辩论中,也向前进党候选人梁文辉(西海岸集选区)指出,该党纲领有关严厉控制外来人才、支持中小企业、幼儿津贴等等议题,都是行动党的政策;他还质疑前进党究竟有什么政策,与行动党相对立。

人口问题向来是长青的敏感课题,政府的任何重大发展政策,都会引发反对党或是社会上的遐想。

如一年前市区重建局公布,以2030年为目标的地下设施发展蓝图,近日便有网民试图用以说明1000万人口之说,并非“假信息”。

从工人党、民主党到前进党的竞选纲领,都可以说是在行动党的政策纲领上加加减减,向左一步或向前一步……

多年前曾经在选举中反对非选区议席的社阵元老、后来转投工人党的李绍祖在1988年(当年71岁)、工人党秘书长惹耶勒南在1997年(当年72岁)都先后把握机会,在这个制度下,重新回到驰骋政界多年的“老地方“。

设立非选区议席,是执政党的长远战略,也是选战时的战术。对反对党而言,选战期间,在战术上必须坚决反对这个制度。但它们若无法取得至少12个席位,接受非选区议席,则也符合它们寻求未来突破的战略考量。

选战正酣,有关非选区议席的争议又再浮出台面。这个长青课题之所以“长青”,就因为它是执政党的竞选防身器,反对党的反攻武器。前进党秘书长陈清木医生说,他不会接受非选区议席。这是选战的必要表态,但却也存在以后的变数。

在星期四傍晚《联合早报》的“报告选民”政党辩论直播节目中,贸工部长陈振声与两位反对党候选人,前进党的潘群勤(西海岸集选区)和工人党的符策涫(东海岸集选区)的“辩论”,更像是互相请教、互相切磋,客气得很。

执政党以外交部长维文和教育部长王乙康为“首发球员”,分别在英语和华语的辩论中,捍卫执政党的政策,显示执政党不敢轻敌,给这几天的选战制造了几个话题。

听了能言善道的工人党候选人(盛港集选区)林志蔚的立场陈述后,维文说,“工人党的竞选纲领也可以是我们的”。他以PAP-Lite和PAP-Like的别具创意的字眼,形容工人党的竞选纲领,跟行动党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工人党的纲领“向左移了一点”。

两位部长的话,使我想起可口可乐。它也有减糖分的Coke-Lite供消费者选择。若用更接地气的语言,也许可把执政党以“保健康、保工作、保未来”为主轴的“三保竞选纲领”,比喻为一杯咖啡乌。这杯咖啡乌就可以演变出加糖、加奶、少糖、不加糖、或加“西”(生奶),还有或厚或薄(或浓或稀)的多种选择;但无论怎么变,咖啡的味道不可少。

(作者是本报特约评论员)

2016年,政府通过修宪,赋予非选区议员跟当选议员相等的表决权利,就是为了加强这个机制的合理性。

各政党把焦点集中在各自的纲领和议题之上,当中难免有激烈的选举语言。7月10日投票日之后,弥合选举所可能造成的任何社会分裂是当务之急。

漫步

从工人党、民主党到前进党的竞选纲领,都可以说是在行动党的政策纲领上加加减减,向左一步或向前一步,不论是增加退休津贴、失业补助、最低工资、暂停消费税,或是削减部长薪金,还是得保留原来的咖啡味道。而这杯咖啡该如何个煮法,是执政党想要跟反对党讨教的。在两场论政会上,也许受限于时间或形式,这一点可惜缺乏深入的辩论。

在经济不景气,政府得动用庞大资源,应付失业问题的情况下,政府如何确保这些大计划的顺利展开,值得越打越热的选战给予足够的关注。

新加坡不论如何把地面有限空间的利用发展到极致,如何积极填海造地,空间的局限,总会有一天给新加坡的发展带来瓶颈。往地下发展是必然的方向,也不始于今日。这也是世界上大多数发达国家的城市发展策略。

煮咖啡论成败,网络选战也可以很提神,有助于今后决策过程中的集思广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