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园地里非洲大蜗牛数量锐减,能够再见它们,笑观地上蜗牛与树间黄鹂鸟隔空“对话”,为钢骨森林生活平添不少情趣!

据李光前自然历史博物馆“开埠200特展”中资料披露,早在1922年已有一名住在马里士他路的居民致信莱佛士博物馆,提供此大蜗牛在本地繁衍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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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时期日本人从南洋把此非洲大蜗牛带入台湾饲养,之后培育出白色肉体的亚种螺类,名为“白玉蜗牛”,专供食用。

若要会见,无法预约;唯有雨后清凉的早晨,天时加上运气才可见面。它们外貌纺锤形,褐白条纹相间,圆浑身材;雨季时出现得较频密,热季则绝迹。

行文至此,忆想起少年时家居红树林地毗邻,软泥地里四处可见的大钉螺(Horn Snail,学名T. telescopium),俗称“棺材钉”;常有一名外地妇女定期过来采集,听说是清洗后烤熟后,在演街戏的夜市里摆卖。那时候,我们也常依母亲的吩咐去泥地里捡拾回来;淘洗后,破壳弃肠,加入撕碎的番石榴叶片,和水洗净粘液后,将螺肉切片,加入辣椒蒜蓉,快手炒成香喷喷的料理。

以往毫不起眼,常被意外践踏,被种植者视为眼中钉的非洲大蜗牛,如今摇身一变成摇钱树,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了。

其故乡为遥远的东非,随着旅人的足迹与物流,四处散播,如今已成为世界性的入侵物种。

近期阅读报章惊悉,泰国民间采集此大蜗牛粘液;认为此粘液具紧肤和治愈皮肤伤口的功能,而研发成美容护肤品。虽未具医学根据,蜗牛面膜粉丝和信徒有增无减。泰国养家隔数周从大蜗牛身上提取一次粘液。由于需求量高,此物身价贵若黄金。

众所周知,法国蜗牛是举世闻名的美食,为高蛋白质、低脂肪、低胆固醇的高级食品。至于非洲大蜗牛能吃吗?此物为多种人畜寄生虫和病原菌的中间宿主,食用前必须经过谨慎处理,否则对人体健康危害性颇大。

这家非洲大蜗牛(Giant African Snail)数量多少无法确认,猜想“牛口”不多。凹处地里“蜗居”有多宽敞也非眼力所能及,只能凭肉眼观察来臆测。

养牛挤牛奶,养非洲大蜗牛挤粘液;蜗牛面膜的畅销,让泰国大蜗牛养殖者一路笑进银行里去。

美容护肤新宠

带病原菌慎食

夜行陆栖

早期搬入现居住宅时,地里下水道系统尚未完善;逢雨后地里走道湿滑,夜晚蜗牛出来活动,难免越界误入人行道,惨遭踩踏而无辜送命。

它们是陆栖的夜行性软体动物,白天能遇到算是运气好。想或许它们夜里外出觅食,走远了,发现天色不早才加速滑爬回家;误点了,以致行踪败露。

园地里水泥地与草地衔接地方有个凹陷处,几只非洲大蜗牛 “蜗居”于此。因为靠近运动场边缘,多数清晨我与朋友在那里活动,不时偶遇。因为关心,所以格外留意。

雌雄同体,异体交配;一次能产数百颗卵。杂食性,危害及500余种的植物/农作物,对农业国家的环境破坏性巨大。适应力特强,干旱季会隐藏起来,如冬眠般;减少体内水分的流失,进行自我保护。一般寿命可达四五年。

说到蜗牛,人们时常会联想到黄鹂鸟,那是来自一首轻快的歌曲的意境;不远的树上确实常有黄鹂鸟到访,它们是住在一个邻里生态圈里的成员。

想象非洲大蜗牛在美女脸上攀爬的画面?那会是叫人惊叹的广告噱头?这个自然与人类世界之间的互动,将会越来越精彩。前文所述红树林沼泽里的大钉螺(如今在本岛红树林泥地里依然密集),也富有粘液,或许也可开发制作“海蜗牛”美容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