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新加坡特有词语词典》共收词语1563条,共分为八大类:
在《从香港的大耳窿到新马的阿窿》一文,作者指出,从“大耳窿”派生的“阿窿”已经成为新马社会的独特社会用语。新马的英文(Singlish)和马来文也采用二字词“阿窿”拼写为Ah Long。马来文目前并已登堂入室正式收入马来文词典。
7.闽粤方言词语[方](例如:冲凉、大耳窿);
《我城我语:新加坡地文志》
作者特别列举的词语包括深具新加坡时代特色的“字母词”(lettered-word),如使用已久的MRT,又如现代科技衍生的5G手机。作者解说字母词的产生是对华语构词法的突破与补充,使华语词汇更加多姿多彩;他也认同字母词有一定的语用价值,并主张成熟的字母词应收进规范型语文词典中。
有意思的是,本书“我语篇”也包括了作者对源自闽南话的本地词汇的探索与理解,例如作者指出,“大粒”一词在闽南语里原本只有“大颗粒”和“个子高大”二义,由于发音接近而借用为马来语Tauliah的音译,其词义也因此而扩充,是旧词赋以新意的结果。作者也指出,“苦力”在新马一般写成“估俚”或“咕哩”,意思是指干粗重活的体力劳动者,作者对于这两个字从英文的Coolie,谈到淡米尔词汇Kuli及土耳其词汇Kole,意思是奴隶。结论是,Kole较接近Coolie之意。作者说:“我们南洋的华人在吸收这个词之后,把它写成‘估俚’,其贬义的色彩逐渐冲淡,在长期应用中,还派生出许多南洋华人特有的词汇,比如早期单身华工居住的宿舍就称为‘估俚间’,与人打工就叫做‘呷估俚’,薪金也叫做‘估俚工’等。”
5.在新、港、台早已通用,中国大陆已收的词语[已](例如:个案、飙车);
在现代新加坡,由于学生从小接受双语教育,因此年轻人在讲华语时,往往掺杂英语,字母词顺势诞生,信手拈来,比比皆是。例如:ATM(自动提款机)、NETS(电子转账系统)、COE(拥车证)、CPF(中央公积金)、GST(消费税)、HDB(建屋发展局)、MC(病假单)、MRT(地铁)、WIFI(无线上网)等。
作者:汪惠迪
《时代新加坡特有词语词典》
“我语篇”26篇,谈的是本地词语文化,例如《从香港的大耳窿到新马的阿窿》《捉猴其实是捉鲎》《财副与总哺——闽人泛海下南洋的历史化石》《海南鸡饭是鸡吃的饭?肉骨茶是肉骨+茶?》《别带我去荷兰》《孤魂野鬼为什么被称为“好兄弟”》《大狗非狗,马打穿短裤的时阵》《咖啡的南洋印记》《烧芭烧出南洋词汇》《鸡婆的前身是牙婆》《多乎哉?加占布爹而已!》《从华人吃的文化谈到什么是吃蛇》等。
2.跟中国大陆异名同实的词语[异](例如:华乐、巴仙);
3.形同实异[另](例如:薄饼、财路);
作者:林恩和
作者还细心地将这本词典所收录的词条按音序编排,每个词条都详细记述其词性、释义、说明项,尤其是说明项所涵盖的内容:词语来源、词语背景、语用比较、用法商兑、又作形式、参见条目、辨误或外语对应词等,都能协助各地区的华语使用者深入了解该词条的内涵。
6.在新加坡通用,中国大陆列入旧称、旧指的词语[旧](例如:资政、书记);
1.新加坡特有的词语[特](例如:组屋、巴刹);
本书作者也认为,新加坡过去流行的民间称谓,其实很多也都来自印尼的闽南语,例如“老君”是华人民间对医生的称呼,即源自于印度尼西亚闽南语,从印尼语(马来语)Dukun(土医)转化而来。书中也提及一些目前已少人提及,却曾经风行一时的词汇,例如“总哺”“公班衙”“财副”“地牛”“亲丁”等词汇,又如“吃蛇”“怕输”“阿官”等也都出自闽南话,作者为我们娓娓讲述这些词汇的历史与来源。
4.在新、港、台通用,中国大陆未收的词语[未](例如:品质圈、最爱);
出版:长河书局
8.本地专有名称[专](例如:民众联络所、亚细安)。
《我城我语:新加坡地文志》作者林恩和多年来从事书店业,为长河书局创办人,对于本地华文词汇、地名、历史掌故及民俗文化特别感兴趣,《我城我语:新加坡地文志》取材日常生活事物,分为“我城篇”与“我语篇”两部分。
《我城我语》取材日常生活事物,谈的是本地词语文化,本书也包括了作者对源自闽南话的本地词汇的探索与理解。
延伸阅读
出版:联邦出版社